这么一想,谢秋白顿时放心了,他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妈,不对,是当爸。
要谢秋白说,原主也是有毛病,明明才二十岁的年纪,为什么就要结婚啊,害的他不过是稀里糊涂做了个春梦,竟然就要面临当人夫当人父的局面。
人生果然无常,这谁能想到他的人生会有这样的神展开呢。
他的人生大约就是一场春梦引发的灾难,谢秋白这边看着湛蓝的天空,思考以后的该怎么办才好。
春梦的另一个主人公,在地窝子内的陈舒瑶却是正满脸通红,不是害羞,完全是气的。
回想昨夜,她是越想越气。
她明明阻止过几次,那个混蛋就跟听不见一样,不管不顾的折腾。
现在她全身疲乏难忍,像是被车碾过。
她恨得牙痒痒。
最后,她从箱子里翻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子,压在了枕头下边。
第5章
谢秋白下工回家时,正是夕阳漫天的时候,暖黄的云霞笼罩在土坯茅草屋上,无端增添了几分独属于家的温柔。
刚走到住宅区,拐个弯就要到家的路口,他被指导员截住了。
“回来了?”指导员笑眯眯的,指导员是个看起来特别知性温柔的中年女人。
谢秋白看一眼,就觉得指导员是个很好的上司。
可是吧,再好的上司,面对上班偷懒,还连吃带往家拿的员工,大概也不会很高兴。
特别是在谢秋白怀里抱着个大西瓜,还兜了一兜子葡萄、苹果的情况下。
“指导员好。”本来正兴高采烈的谢秋白,也笑不出来了,顿时怂怂的耷拉下肩膀。
这点也太背了,早知道不抄近路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谢秋白也不想的,他早上坐在拖拉机上的时候,想的是一定要发愤图强。
可是吧,身为打工人,谢秋白最关注的当然是工资了。
关于工资,简而言之,就是按照普工执行学徒制,一般情况下,第一年的工资是二十四块钱,每个月女职工会比男职工多五毛钱的卫生费。
第二年的工资是二十八块钱,第三年工资是三十二块钱,然后就是普工转正定级,他们团场职工,大部分都是转正定级成了二级工,每月三十七块钱。
技术工人和行政干部和这个标准不一样,但普遍工资会比普工工资高。
一般情况下,转正定级后,工资就不会调整了,只等到全国普调工资的时候,能够提高工资水平。
但是,并不存在“集体吃大锅饭,养懒汉”的情况,每月也不是就直接发死工资,为了调动全体职工的积极性,多劳多得,按劳取酬。
实行的是每月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的工资,参与计分计发工资,完成定额记十工分,然后完不成的,再按完成程度记工分,汇总到月底发工资。
今天谢秋白大概算了一遍,拿掰玉米来说,每天要掰两亩地,才算完成定额,可以记十工分。
他必须保证每天拿到十工分,月底才能得二十八块钱的工资。
而两亩地听起来好似很少,换算成平方就是一千三百三十三平方了。
谢秋白估测了一下玉米的稀疏程度,大概每平方有六到八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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