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舒洗澡出来时,靳恒正好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在兜里,
她穿着浴袍,白皙的小脚丫裸露在外,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靳恒走过去,将拖鞋拿过来,柳清舒穿上后,他又把她带到一边,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宾馆的空调不怎么冷,两人运动量太大,所以一天得洗几次澡,每次她都要洗头,不然受不了。
她瘫软得都不想坐着给靳恒吹头发,都是睡在床上,枕在他的腿上。
靳恒将吹风机拿过来,坐在床沿,柳清舒主动就靠过来了,睡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唇角向上翘起,修长的指尖穿梭在她柔软的发丝里,他很是熟练,毕竟做过千百次。吹完头发,他的指腹落在她的太阳穴,轻轻帮她按了按。
“好舒服。”柳清舒唇角上扬,笑着对他说,“你还学会了按摩。”
靳恒伸手覆上她的眼:“闭眼。”
其实是柳清舒开始学的,在大学的时候,靳恒就开始创业,压力大,睡不好,她每天都会给他按摩。
听人说用羊角梳刮刮头皮也能改善睡眠,她还买了好几把,每天都会给他刮一刮。
虽然手法不太好,但他享受其中。
柳清舒听话闭眼,思绪在神游,开口问他:“这十年,你过得好吗?”
靳恒说他二十八了 。
柳清舒原本有些不信,可看到靳恒沉稳冷淡的气场,她不得不信。
靳恒松开手,将她的碎发拨到一边,动作轻缓温柔,“有好有坏。”
好的居多。
譬如,和她结婚,生下乐乐,给他带来无限的幸福。
坏的也险些要了他的命。
让他如坠冰窖痛彻心扉。
“那我们呢?”柳清舒说着就要起身,这都十年后了,那他们呢?
靳恒都说她十八岁,他二十八,那就排除她失忆的可能,那她出去了之后呢?有没有回来?买到炒米粉和蒸饺了吗?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靳恒没让她起来,他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柳清舒觉得不对:“可是——”
“舒舒,这十年没什么大不了,我陪你再走一遍。”靳恒打断她的话,深邃清冽的眸光望着她,里面都是柔软波光。
他的眉宇间都是温情,尾音噙着爱意。
二十八岁的靳恒变了很多,但这副样子,却又是柳清舒最熟悉的。
他还是他。
柳清舒不禁怀疑,她出去后,是消失了吗?
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
柳清舒想着,有些难过,她双手举起,靳恒扬起笑意,弯下腰去抱她,在她耳边道:“无论你是为什么来到我的身边,我都带着失而复得的欢喜,我还是那个我,不会变。”
至于其他的,靳恒认为都不重要。
靳恒的话,让柳清舒认为,她真的消失了对吗?
他身边没有她。
如此一想,柳清舒自己都觉得很难过,因为她每个星期都会固定给靳恒打电话的,这两年,她就忘记过一回,那个星期就打了一次,他就从R市赶回来了。
如果她消失了,他一定会很难过。
柳清舒脑子原本就乱糟糟,今天也浪费不少体力,睡前她晕乎乎对靳恒笑着说:“可能是一场梦,要是我醒了,我就告诉你,十年后的你,可有钱了。”
“买了车,买了大房子,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话语间,还有点得意洋洋和小窃喜。
靳恒亲了她的额头:“是梦也好,我希望晚点醒来。”
没一会,柳清舒的呼吸已经均匀。
屋内就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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