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现在就认你。”
那小子,每天晚上准时报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缠着柳清舒,他们都没单独相处的时间。
偏生,她还纵容,都宠成什么样了?
现在都快成野猴了!
柳清舒抬手,搂着他的脖颈,凑近道:“你吃醋了?”
靳恒刚要否认,后面想了想,没说话
算默认。
“别这样嘛。”柳清舒俯身去亲他,在他的薄唇上辗转。
她的吻技一直很差,哪怕和他练了这么多年,还是笨拙生涩,时不时还会磕碰到他的牙齿。
靳恒在前几秒还能坚持住不为所动,而后扣住她的后脑勺,主动吻上去,撬开牙关就往里探索。
与她舔吸交缠。
他的手熟练撩起柳清舒的衣角,往里探索,柳清舒伸手压住,他又躲开,继续往里探索,没两下,柳清舒就身子骨发软,面色潮红,眼角都带上红晕。
靳恒将桌上的电脑关上,文件被推到一边,将她放在了桌上。
柳清舒下意识要合上腿,下一秒就已经被人分开,她只能抓着桌子的边缘,羞耻感让她死死咬住唇瓣。
靳恒的薄唇含上她的耳垂,柳清舒浑身又泛起一股电流,整个人都颤了颤。
“呵——”
他轻笑得有些得意,对她的敏感点实在拿捏得准。
后半夜,柳清舒宛如被人从水中捞出,靳恒把她抱到她先前住的客房,她困得要睡了,结果又被人翻了身子。
“靳恒!”她说得有气无力,手又被人抬头,根本都不用摁。
柳清舒最后忍无可忍:“你不是已经都二十八了吗?”
十八岁的时候,他是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晚上折腾完她,第二天还要折腾一下才去打暑假工,要是中午有时候,回来又是一通折腾。
柳清舒只能累到睡一天,经常昏昏沉沉从白天都黑夜。
以前的出租屋,那些床顶多几个月就会松垮,有一次还把一张床给睡塌了。
在大学的时候,他们是真疯狂。
这话一说出口,靳恒明显停了一下,眼睛危险一眯。
柳清舒心里暗叫不好,刚想解释,结果就是话都没机会说,只剩下娇喘了。
她欲哭无泪。
靳恒都二十八了。
怎么一夜还能三次。
呜呜呜——
最要命的是,柳清舒第二天晕乎乎,就被人折腾醒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想着儿子还在旁边。
“他在主卧。”靳恒提醒,然后把她的手摁住。
“你不上班吗?”
“要上。”
柳清舒苦着一张脸,脑子里还在想着以往的画面,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她逐渐接受事实,伸手搂住他。
倏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妈妈——”
柳清舒浑身一僵。
“妈妈——”
她伸手要推靳恒,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她都要急哭了。
靳恒的汗水从额头不断滴落,但丝毫不受影响,双手将她膝盖压下。
小乐乐站在门前,他稚嫩的声音传来:“我妈妈呢?”
“没在房间吗?那可能是出去了。”李阿姨笑着对小乐乐说,“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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