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咬合不疼,夹着一层皮肉反复的摩擦,却极容易被身体给领悟成挑逗的意思。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半年来,随着她的好转,那身子上的肉肉一天天增多,他欣喜,也折磨。
喜悦的是她的康复,折磨的是,当他想让她自己洗澡穿衣时,总被她泪汪汪的凝视给打败,不得不继续全职保姆的工作,每每折腾的只有自己,欲望不听控制的勃发,身体紧绷得要爆炸,精神同时高度集中和强制涣散的矛盾……
真是心力交瘁,还是那种很甜蜜,无法怨言的心力交瘁。
“去游乐场?”他用精神力与雅典娜连接,调出游乐场缤纷的视频介绍,“你看,马戏团也有动物,你可以看他们做游戏。”
她不高兴,用额头蹭他耳朵,“我要自己和动物玩游戏。”
恩,她的语言掌握已经没有问题,表达自己的意见越来越准确。他乐观的想着,切换出大海边的情景:“鱼呢?你看,有海豚、水母。”
她嫌弃的继续啃他:“湿嗒嗒的。”
他想了想:“那我们去种植物吧,你也可以养些小鸟。”
她停下了模拟撕咬的动作,撑起腰,水灵灵的眼睛里闪烁着快乐:“好!”
他总算松了一口气,并不愿意她身处寒冷的天气,早早带回无畏舰,无论是最合适人体的人工调节温度,还是安吉丽娜的随时待命,更让他放心的是无畏舰的安全保障。
于是返回一直滞留在边境线上的无畏舰,他知道无畏舰这大半年的停留给附近国家带来了多少恐慌和猜测,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妹妹身体的恢复才是最重要的。
隐藏着进行护卫的近卫队此刻才出现,重新集合一起回无畏舰。
抱着重新安静如乌龟的妹妹,撼冽很是无语,这种至少表面上恢复了的恢复,果然只是表面上啊,陌生人一出现,她就立刻巴在他身上,无丝毫动弹。
一行人回到无畏舰,停歇了大半年的无畏舰按照巡逻路线开始航行。
撼冽首先把澄清抱到医务室,安吉丽娜每七天会和他们会面,为澄清做一次身体检查,可无论见了多少次,澄清对她都没有任何亲近,总是缩在撼冽的怀抱里当装饰,不肯露面,被采样枪碰一下,就例行的要哭。
安吉丽娜已经被弄得没脾气了,灰头土脸的躲到医务室另一端去做检测。
撼冽则熟练的拿出水果糖哄妹妹。
将水果糖藏在腮帮子里,像只松鼠一样鼓起一个包包的她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鼻子前,小声道:“好甜好甜,分给哥哥吃~”
说着,只听喀啦一声,嫩嫩粉粉润润湿湿的舌尖伸出来,不规则的半粒糖果湿漉漉的被让了出来。
他一怔,心脏停跳了片刻后猛烈的撞击起胸膛。往后避了避,他微笑低道:“我不吃,妹妹真乖。”
她执著的往前靠,吐着舌头说的话半清不楚:“糖糖~”
他辨别不出她说的是糖还是尝,又是感动又是激动又是无奈,全身骤冷骤热的,却完全不能抗拒,一见到她眼圈红了,投降的不再后退,可也真不敢碰到,只能假假的双唇一碰,发出亲的声音,表示尝到了。
“恩,很甜,宝贝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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