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上的大手捏成了拳,他被额头滑下的汗水刺痛了眼,却也只能抬手擦掉,然后看着欲求不满的她在快感中倍受折磨,“乖……”他的嗓音有些哑,一个字出口,才发现也有些颤,只得深深吐出一口气,才道:“再等等,一有机会我就去找你。”
无法感受到他的体温和他的拒绝,放大了她的不满和委屈,漆黑眼里的水色蔓延成了一片,收紧双腿,她咬着下唇,昏沉的大脑又想不出骂他的话,只得吸着鼻子,含着泪瞪他,啪的关掉了通话。
画面变成一条银线消失,他这才苦笑着仰起头,抬手解了紧扣的领口,长长的吸了口气,叹息一声。可就算闭上双眼,萦绕在脑海里仍是她通红的脸蛋,濡湿的眸子,鲜红的小舌和湿亮的嘴唇。
她遮掩得很好,却反而更有诱惑力,更让他的想像无限的发挥。
想着那被褥下面,纤细的手指是怎样揉捏着那两团雪乳,是怎样滑入泛水的幽处,拨弄着挺立的阴核,甚至挤入狭窄的穴口……
恩,他没有玩弄过妹妹的阴道,那幽密的花瓣会被她怎样的搓弄,怎样绽开,怎样吞吐她细嫩的手指呢?一根恐怕是不够的,会不会是两根细指并拢着填补那样饥渴的小嘴……
喉结上下滑动,他喘息着,一只手移到勃发的胯间,握了握那里坚硬燥热的器官,又嫌弃的移开了手。
不行,要忍,要到结婚时才可以……
见鬼的,真的好难忍!
完全不知道撼冽难耐痛苦的澄清,哀怨的翻滚了好一阵子才睡着。然后,就做春梦了。很有痕迹的春梦。
她被大哥翻过来这样,翻过去那样,其实根本没有细节,就只是感觉到大哥的体温和坚硬身体的相贴,她就动情的不得了,醒来的时候,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呆怔的坐在马桶上,看着脱到膝盖的内裤中间那湿漉漉的痕迹,她无语的简直一头想撞到墙上去清醒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继昨天不要脸的当着大哥的面意淫之后,连梦里也不放过大哥了吗?她已经是马上要结婚的人,还能如此饥渴难耐、如此放肆淫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而且她不是没有腺体了吗?为什么身体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动情而湿润?太羞耻了,她简直没脸见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脸见人是不可能的,在早餐时冷不丁见到了坐姿完美的撼冽,澄清差点抬脚就回后院……想当然被麻麻叫住,乖乖坐好,完全不在状态的吃了一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早餐。
还好,早餐一结束,大哥就被粑粑叫走了,她得以幸存的被麻麻抓去继续试婚纱。
嘤嘤嘤,试婚纱也比直面大哥要好,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哪根筋断了才做出那样下流的事儿啊,并且还无法否认的享受,更难以狡辩的是,如果大哥在的话,她估计更欢迎大哥亲自动手……
想到这里,抱着一大件雪白长裙的她是真的把脑袋给塞进白纱中了。
“恩?瞧这里有只小鸵鸟?”
满是笑意的醇厚嗓音忽然响起,她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瞪着从阳台走进来的大哥……为了防止昨天的事情发生,麻麻特地选了个阳台外是悬空的房间试衣,他是怎么进来的?
随着他的迈步,她羞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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