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格外殷勤,有事求朕?”
常清念没察觉周玹心情不佳,便敢同他撒娇道:
“瞧陛下这话说的,妾身不过是心疼您操劳,想好生侍奉您罢了。”
“说起来,陛下最近好似常来后宫走动,怎地不传妾身去皇极宫伺候了?”常清念婉声试探道。
周玹垂眸笑了一声,信手拈起颗剥好的核桃仁,却并非送入自己口中,而是递到常清念唇边。
常清念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周玹。
四目相对,周玹眼中笑意更深:“怎么,念念这是不想让朕喂?”
常清念只觉唇上微微一沉,忙乖顺地张口含下,任由那果木香在舌尖蔓延开来。
“你很想去皇极宫?”周玹盯着常清念,似是随口问道。
借着咽核桃的时机,常清念飞快思索一番,随后讨巧地答道:
“只要能见到陛下,自然在哪都是一样的。”
“只是妾身见您近来奔波有些疲惫,左右妾身素日也没什么闲事可忙,倒要累得您顶着日头来回折腾。”
周玹不置可否,只伸手扶住常清念的肩,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柔情脉脉:
“那要按这么说,朕也心疼卿卿不是?外面日头这样大,将朕的卿卿晒化了可怎么是好?”
常清念觉得这话温柔得过分,忍不住偏头想要看清周玹神色。
却不料周玹正巧贴得很近,常清念转头时,唇瓣险些擦过周玹的面颊,温热呼吸交缠在一处。此刻无声暧昧,胜过万语千言。
“陛下唤妾身什么?”常清念眨眼消化了半晌,方才疑惑地问道。
周玹圈着常清念腰身,却没立时吻下去,只退而求其次,轻轻叼住常清念耳珠,说不上是亲还是咬。
常清念腰眼发麻,直欲求饶躲闪,却忽然听得周玹开口解释道: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
明明周玹已放过她耳垂,常清念却觉浑身都酥酥麻麻起来,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垂眸顽笑道:
“那陛下可有很多卿卿呢。”
周玹闻言倒是顿了下,随即低笑出声,胸膛震动,惹得常清念一颗心也跟着微微颤抖。
“卿卿这是在吃味?”
周玹徐缓地在常清念颊侧落吻,却没什么规律,时而落在唇畔,时而落在耳际,惹得常清念心慌意乱。
“那可冤枉朕了。”周玹哑声说道,“朕只有一个卿卿。”
常清念分辨不清周玹是在哄她还是什么,心中更不知是喜是忧。
这亭子外虽有花草掩映,远处还有崔福守着,但常清念还是紧张得要命,生怕被人瞧见这番情景。
“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罢,妾身又不能挨个儿去问。”
常清念强装镇定地说道,好似口是心非。
周玹却将常清念扶转过来,教她面对着自己。
山石后,清波池水和光艳射,尽数在女子眸中化作流璨倒影。周玹倾身吻住了那双稠红饱瓣,辗转厮磨,寸寸掠夺,尝尽胭脂琼蜜。
常清念被攫去呼吸,晕乎乎地想着:莫非是让周玹忍得太久了?缘何捉住她便要亲来亲去?
明明听锦音说过,周玹素来寡情,一两个月不进后宫也是常有的。
——应当和她用过金风露没干系罢?
常清念被自己这念头吓了一跳,登时抬眼去看周玹。
周玹早便发觉,只要一被吻住,常清念就会将双眼闭得紧紧的,这还是周玹头一回瞧见常清念睁着眸子。
“怎地了?”周玹纳罕,忍不住勾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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