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洵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往前逼近,而后?阴恻恻一笑:“沈名姝,好得很,出了趟国,确实不同了。”
他单手握住沈名姝后?颈,迫使人靠近他,声色虚实不明:“你还得清?你以为自己多值钱?”
沈名姝狠狠抓住自己的裙摆:“我不值钱,翟总又?何必抓着我不放?”
翟洵胸腔起伏,硬朗的下颚绷得死紧,凶悍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忽然,一阵急刹,沈名姝身体往前趔趄,下一秒接着被翟洵揽腰带过?去,她还未做出反应,眼底掠入男人幽沉凌厉的神情?。
“那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知不知道怎么还?!”
不知何时下起雪来,落雪时不时敲打着车窗,风声肃然萧索,车内滚烫激荡。男人的唇像是刚烧熟的刀刃,落在身上生疼,湿润,滚热。她的呼吸,口腔,津液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四肢发麻无力。
终于是能喘口气来,继而肩膀发凉,随即便被疼痛代替,她的侧脸贴上车窗,感受到浓重湿寒的潮意?。
沈名姝找回点理智,抬手拍在翟洵肩上,连着几次,随着‘啪’一声不同于肩的声响,周围霎时安静下来。
沈名姝刚打过?男人侧脸的指尖还在发烫。
翟洵舌尖刮了下牙,他抬起头看向沈名姝,那目光让沈名姝霎时想起第?一次见到翟洵的样子。她心?口起伏剧烈,忽而整个人腾空了一瞬,她被翟洵抱到腿上,腿一阵凉瑟,干燥灼热,粗糙地抓住膝盖。
沈名姝被那粗糙磨得剧烈一抖。
翟洵青筋直跳,他伏在沈名姝耳边,黑色针织裙高高堆在他的手腕,湿透的手指在她干燥的腿上一抹,神情?沉暗,有寸讥讽:“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沈名姝脸颊涨红,恼怒与?身体不知名的刺-激,激得她就?要反唇相讥,猛地一下,她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生理的反应太过?猛烈,她四肢发麻直接撞到翟洵身上。
沈名姝抓着翟洵坚硬的手臂,她错开?脸,梗着脖子,咬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翟洵看着她的样子,揽着肩膀的手将她脸板正,看到女人潮红的眼睛,突然心?底涩然。他低头,亲了下沈名姝的眼皮,在她耳边低语要求:“抱着我。”
…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停在翟家别墅外。
沈名姝没做停留直接下车,脚落地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腿软,车门还未关?上,身后?逼仄汽车内仿佛还有温热的味道扑她身上来,她恶狠狠关?上车门。
翟洵隔着车身,站在门口看她,他心?平气和?点了根烟,脑海里全是女人隐忍不发,最后?决堤于手,抱着他,咬着他,惊慌克制颤抖难掩的神情?。
熟悉的,似曾相识的画面接踵而来,他日和?今日的沈名姝在他眼底终于重合了。
他的唇有些疼,肩膀也疼,却在沈名姝回到南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堪称愉悦的情?绪。是牵扯不休,是束缚枷锁,也是暌违已久的解脱畅快。
他只?抽了两口,就?将烟灭了,跟了上去。
沈名姝已经上了楼,开?门落锁一气呵成,她抚着重重的心?跳坐在床上,隔了好几分钟她才平复下来。她的身体忽冷忽热的,耳边忽而响起翟洵那如恶魔的低吟:“沈名姝,你还不清的。”
清洗完身体没过?多久,钟平端来一碗燕窝羹,沈名姝在酒桌没怎么吃,现在胃里确实需要点热东西。
她道谢,想了想,问起屋里的衣服。
她的衣服都被那狗男人弄脏了,今天又?是临时来的,什?么都没准备。
钟平闻言,一顿,笑说?:“所有衣物都是新的,也是干净的,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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