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默契地对组织闭口不谈。
但那些被刻意忽视的东西还是在侵蚀着两姐妹的日常生活——不如说,那些东西才是她们的日常生活。
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敲门的动静越来越大,语气也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
“宫野明美?再不开门的话我只能——”
那个声音突然中断了。
门锁是最新款昂贵防盗门,从里面上了两道锁,应该是没办法轻易打开的。
宫野明美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室内就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堡垒,只要等到志保说的那个人来找到自己就好了。这样想着,她微微松了口气。
“哐当”一声,说不清那是什么声响,像是在用重物砸向某个东西,这个声音一次又一次地交叠重复,宫野明美硬着头皮看向声音的源头,那扇门。
她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止——有人在砸门,打算用最原始的暴力手段入侵!
门锁被砸开,那扇代表着唯一防线的门轻飘飘得如书写纸,风一吹就开了。
漆黑的身影站在风涌进来的地方。
黑影带着浑身的湿气走了进来,沾着淤泥的鞋底在干净的地板留下清晰的痕迹。他身上有很重的铁锈味,从掌心滴下的不知道是雨还是血。
离得近了后,那张看不出威胁的面容才显露出来,茶色短发在润湿后呈现出偏深的棕,与头发相同的是瞳色。他半跪下来,保持着高度与坐在床沿的女性持平,缓缓调整着呼吸,垂下的眼帘抬起。
“我是白朗蒂·利奥波德,现在带您去找志保小姐。”男人温和有礼地说。
-神秘学事务所-
宫野志保在给自己姐姐打了那通电话后便坐在了室内的一角,名为丹特陈的青年给她端了一杯热水,并询问她是否需要毛毯。
她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开始在地下室等起白朗蒂来。
在她的打量下,这个空间让人感到不适的地方也越来越明显。
潮湿的空气,无窗的昏暗环境,随处堆积的书籍,墙上停止走动的时钟,以及刚才把组织的成员踢出房间的青年。
“陈……先生?”宫野志保隐约记得他似乎说自己来自中国。
青年摇摇头:“不是,丹特陈,姓氏是“丹”,名字是“特陈”,只不过“丹特”念起来顺口一点……你叫我丹特就好。”
他离得远远的,抱着本书,时不时才翻一页。
“白朗蒂是你的朋友吗?”宫野志保问。
她不知道这位青年是否清楚自被牵涉进了一件怎样的事情,即使现在解释或许对自己不利,但还是要提醒一番,“你这样帮他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事发生。”
“朋友?”丹特陈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那家伙怎么可能有朋友,那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了。”
宫野志保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
但丹特陈没有解释这一点的打算,指尖碾过书页向后翻,他说,“我们都是通过教授认识的。但那家伙在神秘学上没什么爱好,也没有天赋,只是有个想要培养神秘学作为新兴趣的奇怪弟弟……一定要说的话,嗯,我和他弟弟关系比较好。”
“尤金·利奥波德……?”宫野志保还记得这个名字。
“诶,看来他也介绍给你了。我还一直有些纳闷……”
“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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