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尼沉默了。
可恶,为什么他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啊?
他的确不想和琴酒撞上,现在还不知道琴酒到底是什么态度,他像是对“马丁尼”的事情有所察觉,一边说迟早干掉他一边又并不为此展开行动。
说实话,这给了马丁尼一种感觉——就像是只要不见面,琴酒就无法确定现在马丁尼的状态,只要这样的话就能相信马丁尼还是以前那个会骂他老年痴呆的小骗子一样。
而见面之后,不管是自欺欺人的破灭,还是对组织里“叛徒”的立场,他都会立刻对自己下手。
所以自然是能躲就躲啦。
“但这件事的确不是我做的。”马丁尼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沮丧,“我是真的不擅长撒谎,也很不擅长取得别人的信任诶。我们都搭档这么久了,我以为怎么都能算得上朋友了吧,就算怀疑也应该不应该是质问的语气才对,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
他垂着脸,但仅从语气和蔫掉的一头金发就能想像出青年此刻的表情。
有点委屈,又不想自尊心受挫所以强撑着自我挖苦的小可怜模样。
波本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又听到对方接着小声说。
“果然还是把柄抓得小了,得想办法搞点更劲爆的才行……降谷零,真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啊。”
恻隐之心倏地就和之前的小感动一起离家出走了。
“这件事等会儿再谈,景等会儿还有事,先把现在的问题解决了。”波本把人拖着坐回了座位。
诸伏景光看着额头冒青筋的好友,还有愤愤不平的马丁尼,含笑摇了摇头:“要继续吗?”
“我们说到哪儿了?”马丁尼把椅子拉得离波本远了一些,别过头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你听到了琴酒给马丁尼打电话对吧?”
“对。”诸伏景光点点头,记忆又一次回到了多年前。
狙击枪的多倍镜中,金发的少年把被风吹开的头发别到而后,他直接踢掉了玻璃边上残存的尖锐碎片,坐了下来,双腿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这样危险的坐姿让诸伏景光差点出声,但他迅速想起了对方还处于和琴酒通话的状态,把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琴酒对叛徒的定义是怎样的呢?”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电话里没人回答。
“属于组织指的是一切行动都是基于组织的利益出发,并没有做危害到组织的事情,对吗?”马丁尼双臂撑在两侧,稍微后仰看向天空,“而就算一直以来都干着组织成员该干的事情,但因为出发点不是组织,只是利用着这样的身份做自己的事情,并且会给组织造成一定的损失——这就是卧底,我的理解没错吧?”
琴酒冷冷地说:“是。”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一开始是抱着好好干活的心态,然后中途才发现,哇哦,我他妈的居然是卧底诶——这种事情要怎么判定呢。”马丁尼问。
“你又在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想偷懒就直说,本来也没打算你能干点什么。”
“会直接恶言相向的琴酒我并不讨厌哦,和你吵架的时候说琴酒是个举世无双的臭傻逼其实是骗你的,希望你不要当真。”
琴酒对他这一套已经很清楚了,娴熟问道:“你又犯什么错了。”
“我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打开了那个箱子……后来我无数次想,要是打开箱子的是你就好了。但是又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你这家伙平时强势得不行,那个时候怎么就不加把劲把箱子抢过去,偏偏让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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