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爷爷在老家还有亲戚,他大哥的孙子现在就在老家承包土地种水果了,上飞机的时候他给对方打了电话,人已经开车来接他们了,一行人顺利的坐到了对方的车上。
祝爷爷他这堂侄孙叫祝铮,生得浓眉大眼的,长得不算很英俊,但是看上去很有精气神,皮肤黝黑,一双眼睛显得很亮。
江灵鱼上车的时候,对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问祝爷爷:“二爷,这是真真姐的女儿吗?长得也忒好看了吧?就是看起来,和真真姐不太像……”
他这么说完,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江灵鱼一眼,最后确定道:“和您二老也不像,这模样,看起来不像是我们家能生的孩子啊,长得太漂亮。”
祝爷爷:“……开你的车吧。”
这缺根筋的傻孩子,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不像是他们家能生的孩子啊?
祝爷爷忿忿。
更忿忿的是,人还说对了。
“……虽然不是你真真姐的孩子,但是和我们的亲孙女也差不多。”祝爷爷还是解释了一句,伸手摸了摸江灵鱼的头,江灵鱼立刻卖乖的朝他笑了下。
祝铮开车,头也不回的道:“我就说嘛,看着就不像我家的孩子,我家孩子都长得糙。”
祝爷爷:“……这死孩子!”
……
祝爷爷的老家虽说不在深山老林,但是那边交通却不算发达,城市的开发也没有开发到这里来,仍然是青山绿水的一片,各个村落在青山绿水间若隐若现。
走到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祝铮的车子往左拐,上了左边的这条路,原本平缓的水泥路立刻成了石子路,有些颠簸起来。
江灵鱼看乐右边的那条路,那条路比他们现在走的这条还要烂了,还是石头泥巴的,等下雨的时候,怕是很不好走。
祝爷爷注意到她的视线,看了一眼,问:“我记得右边这条路是去长坪村的?”
祝铮的注意力在路上,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诶了一声,道:“您记得没错,那的确是去长坪村的路……”
祝爷爷来了一点兴趣,道:“我记得长坪村以前挺富裕的,怎么看他们这路这么烂啊,他们村没组织人修吗?”
他们这些乡下地方,大部分时候这些路都是村里人自己组织修建的,现在国家政策好了,政府出钱给修了路,但是也只修了大路,像这种通往各个村的枝节小路,还是各个村子自己弄的。
乡下人修路没那么多讲究,用石子铺了,再用车子来回蹍平就差不多了,下雨天不会让人满脚泥泞,这已经很不错了。
在祝爷爷的记忆里,这长坪村以前是他们附近村子里最富裕的一个村子,路也是修得最好最勤快的,倒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再见,他们村的这路看起来倒是最坏的了。
听他老人家这么问,祝铮道:“您在外边太久了,不知道这些事情,长坪村现在可没以前富裕了。他们村这些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运道有些不行,承包土地种果子,果子长出来都是苦的,根本没人要,钱全都亏在了地里了,哪里还有余钱修路啊?”
祝爷爷倒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内情,愣了一下问:“我记得他们村的风水不是很好吗?方圆百里,就他们村结的果子是最甜的,怎么会是苦的了?”
他老人家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去长坪村摘果子吃了,都是野果子,可是长坪村的野果子就是比外边的要甜,所以大家都夸长坪村的风水好。
所以,长坪村的果树长出来,味道怎么会是苦的了?
祝铮道:“这我哪里清楚啊,不过听人说,可能是他们村的风水被人破坏了……我们到了!”
车子在一个水泥大院子里停下,这是祝铮他们家的院子,他们家近些年承包果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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