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终于出现了。
赵道长和石道长怎么能不心动?
早知道……
石道长心里想着,心中更是懊恼。
当日江灵鱼就说过,让他日后不要后悔,如今他还真的是后悔了,甚至恨不得自己回到那日,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
定了定神,石道长语气真挚的道:“江道友,我如今是真心想拜你为师的,如果你愿意收我为徒,日后整个正一观的弟子都任凭您差遣!”
“我们飞仙观也是如此。”
赵道长急忙插进话来,又不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石道长——说得谁底下没有个道观似的?
现在也不是顾及与好友多年的交情了,能让江灵鱼松口答应收他们为徒,那才是最重要的,凡是阻挠的,统统都是“敌人”。
赵道长的眼中闪过一丝煞气,说道:“我们飞仙观底下也有五百弟子,您若是收我为徒,建清他们都会是您的徒子徒孙,将来定会……”
他想说叶建清他们定会奉养江灵鱼到老的,可是看着江灵鱼那满脸稚嫩的脸,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这年纪,怕是得反着来了。
赵道长咽下嘴里未尽的话,转而说道:“他们将来也一定会事事以你为先!”
说着,他给了旁边叶建清师兄弟几人一个眼神,几人当即走出来,恭恭敬敬的冲江灵鱼叫了一声:“师祖!”
见状,石道长愤怒的蹬着赵道长:你未免也太狡猾了吧?
对于好友指控的视线,赵道长心里那是一点不心虚,谁让石道长的好徒弟们现在都不在这呢?
两人目光相接,让人恍惚中好像听到了火花撞击噼里啪啦的声音。
之前这两人还一副感情好的样子了,现在却一副争锋相对的样子,果然啊,利益面前,“好友”也得反目。
众人心里忍不住感叹。
不过,不管赵道长二人如何争,事情的最终决定权还在江灵鱼身上了。
因此,众人的目光又再一次落在了江灵鱼身上。
江灵鱼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道:“你们两要是真拜我这么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做师父,难道不会觉得丢脸吗?”
闻言,赵道长郎然一笑,第一个说道:“俗话说,“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①,不管您年纪大小,在修行一路上既然为我等解惑,那自然就是我们的老师,这又有什么好丢脸的?”
石道长也点头,十分赞同赵道长的话。
江灵鱼看了他们一眼,虽然欣赏他们这种态度,但是还说拒绝道:“你们放弃吧,我不会收你们做徒弟的……”
她从来没想过要收人为徒,当初和石道长所说的那话,也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
闻言,一旁早感觉到危险的鲍云天忍不住开口:“两位前辈,你们当着我们师兄弟二人面前,挖我们玄天门的墙角,是不是不太好啊?”
要不是顾忌着石道长二人是老前辈,他恨不得直接撸起袖子朝着他们吼:这是我们玄天门的掌门,是我们玄天门的!什么飞仙观,什么正一观,你们没有你们自己的掌门吗?干什么抢别人家的?
石道长厚脸皮道:“江道友收徒,应该和玄天门没关系吧?”
鲍云天顿时磨牙——老而为贼,这话果然没错!
对于他的目光,石道长轻飘飘的掸了掸衣角不存在的灰尘,完全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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