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彭先生站起身来,问:“是要用到酒吗?”
江灵鱼点头,见状,小彭先生立刻就去屋里拿了一瓶酒来,还是没有开封的那种,他满头大汗的问:“这个酒可以用吗?就是不是什么好酒。”
江灵鱼:“够了,我只需要一滴就行。”
一滴?
小彭先生虽然不明白她要用一滴酒做什么,只是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江灵鱼站在贺小姐身边,微微弯下了腰,伸出一个手指在她露出的那一片肌肤上,画了一个十字。
手指画过的地方,立刻露出了一个鲜红的伤痕,血肉割开,有血珠慢慢的渗了出来。
见状,小彭先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一只手,怎么能像利器一般,这么轻易的就将人的皮肉割开呢?
但是不管他信不信,眼前的一幕的确是真实发生的。
“这位江小姐,真的是有本事的人……”他脑海之中瞬间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对于江灵鱼,是更加信服了。
鲜红的“十”字划开,江灵鱼将打开的酒拿过来,手指在瓶口处一抹,一滴酒液便出现在了她的指尖,虚虚飘在空中,她再二指一弹,这滴酒液便已经没入了了贺小姐的心口,正是伤口的位置。
按理来说,伤口处浇酒,即便只是一滴,也会疼得紧,可是贺小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和之前一样哀哀叫着。
小彭先生有些不解,春柳便好心解释道:“因为太痛了,贺小姐这个地方的痛觉已经麻木了,现在她只能感觉到心脏的绞痛。”
除非有更大的疼痛盖过心脏的疼痛。
闻言,小彭先生看向妻子的目光更加心疼了——他知道妻子很疼,可是对于她的疼痛,却没有一种深刻的认知,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知道她到底有多疼。
而在那滴酒滴落在十字的伤口之后,便逐渐渗透进了血肉之中。
缓慢的,一个醇香的酒香味在屋里飘散开来,香味极浓,而且十分诱人,闻着便让人有种飘飘欲醉的微醺感。
小彭先生忍不住说:“好香的酒味……”
是那瓶酒?
可是他凑上去闻了闻,却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不仅香味不浓,而且也没那么诱人,在屋里这股飘散的酒香的衬托下,这瓶酒的香味就显得格外的平平无奇了。
小彭先生在空中嗅了嗅,然后闻着闻着,闻到了妻子身上。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惊愕无比,“这股酒味,是从我老婆身上飘来的?”
他下意识的看向江灵鱼,想到了刚刚的那滴酒。
如今贺小姐身上的酒味可是太浓了,凑得越紧,酒味更重,就好像她整个人刚从酒里被捞起来的一样,而且这酒很显然很醉人,小彭先生凑近闻了几下,自认酒量不俗,却也有些晕晕的,吓得他不敢再靠近,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脸颊醉红,问江灵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灵鱼道:“要想取虫子,自然得让那只虫子安静下来,不然等下取虫子的时候,它稍微一挣扎,贺小姐会很痛苦的。”
所以,必须得先让那只虫子“醉”过去。
而在酒香飘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痛苦得紧皱着眉头的贺小姐逐渐舒展眉头,她双颊通红,睁开眼的时候,眼睛颇有几分醉眼迷蒙的样子。
“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小彭先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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