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让守寡的女儿再嫁,那也是担着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坏掉娘家的名声。没法子,这一个时代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在这等情况,这还有一个前题,就是守寡女子的婆家肯放人。搁着忠勇侯府与永昌伯府这等门第上瞧,朱佑禛的媳妇膝下还有一女呢。忠勇侯府里,程氏这一个做婆母的不放人。永昌伯府也没折。
谁能料到,程氏这一位做婆母的同意了。
“大嫂也说了,只要佑禛媳妇守完夫孝,随她再嫁。”三太太贾氏是感慨一回。她说道:“与大嫂做妯娌这些年,我如今看明白过来,大嫂是一个面善心也善的人。”
“三嫂,你这话对。”杜绵绵同样的同意这一话。
“只盼着佑禛媳妇往后有一段好姻缘。”杜绵绵只能感慨这么一回。
“是啊,谁能料到呢,侯府里遇上这等祸事。”三太太贾氏摇摇头。她说道:“母亲最近又是病一场。”
“婶娘没大碍吧。”杜绵绵关切的问一回话。
“无大碍。府医瞧过了,如今已经好了。”三太太贾氏回了话。她想了想,又道:“四弟妹,你得着南边的消息吗?”
杜绵绵听着三嫂贾氏的问话,她回道:“南边的三妹妹有寄回来的家书,只是到底是年前时发出的。如今没瞧着新的。”
“这般吗?”三太太贾氏点点头。
“三嫂问这事儿,可是有什么问题。”杜绵绵好奇的问一回。
“我爹给南边的二弟寄过信,我爹的学生也去南边上任。这想着让二弟是述述旧,与他师兄相互之间多一份帮衬。只是二弟那一边一直没一个回信。我知道了此事,就想着问一问四弟妹,看你这一边是不是有新的消息。”三太太贾氏说的随意。
“南边离着京都太远,许是路中担搁了。三嫂放心就是,缓一缓许就是会收到回信。”杜绵绵劝一劝话。
“应该如此吧。”三太太贾氏也同意杜绵绵的话。
干元二十六,如此平淡过去。迎来干元二十七年。春,杜启这一回挺是有一份运道。这一年的杜启是连过县试、府试、院试。
这一年,杜家添一位秀才。
杜启考中秀才,杜家就有两位得功名的仕子。这对于杜家而言当然是大喜事。杜启考中秀才。又想备考今年的秋闱。
对于婚事,这自然又准备再担搁一下。反正都担搁这般久,不介意再缓缓。乡试能否中举,那是两可之间的答案。试一试,也不花费太多的时间。
对于弟弟杜启的情况,杜绵绵当然是关心的。
一得着杜启中秀才的消息。杜绵绵就与长辈司徒老太爷讲了,也跟枕边人司徒弘光讲了。她还说着杜家要办喜宴的事情。
司徒老太爷自然表示此是大喜事。司徒家应该去贺喜。
司徒弘光倒是真高兴,他还是准备在喜宴当天,那是请假一回去给小舅子贺喜。于是,在杜家举办庆贺喜宴的那一日。
司徒宅中,司徒老太爷守家,他老人家已经不爱凑热闹。他是留在家中陪着曾孙女司徒澄澄、司徒汶汶,曾孙司徒佑沣一起玩耍。司徒老太爷是乐得与小辈乐呵。
司徒弘光则是领着妻儿,一道往杜家去。
途中,一家人坐在马车里。有司徒弘光、杜绵绵,以及儿女司徒滢滢、司徒佑淇、司徒佑泓、司徒佑浦。
“今日你们小舅科场得功名。此是大喜,你们做为小辈的应该去贺喜。也是让你们见识一下,一旦中举了,一切便是不同。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司徒弘光自己在做官。正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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