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保煎了牛肉锅贴,温博书一出卫生间就被香味绑架了,他饿极了,连吃了两盘,被三保拦下来:“这个油,别吃这么多,把蛋羹喝了。”
见温博书吃完早饭喝完蛋羹,杵着脑袋嚷嚷头疼,三保又给他喂了一片去宿醉头疼的胶囊,半晌后人总算是魂魄归位了,三保说道:“知道难受了?下次别这样喝酒。”
温博书挠挠头,才想起来道谢:“谢谢你Eric,我昨晚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三保笑笑,“少爷应酬常喝醉,我习惯了,一发酒疯就全武行,把我当沙包提着揍。”
温博书早就从他哥地方听说过易安有打人的坏习惯,听三保用这种笑的口气说出来,很不可思议:“他怎么可以随便打你?你应该报警。”
三保噗嗤一笑:“少爷想揍就揍了,我又没事。”
印象中他哥也无数次提醒过他,少掺和易安和三保主仆之间的事,温博书一时间脑筋转不过来,只能转移话题道:“昨天我醉懵了,应该没乱说话吧。”
他原本真的只是随便一问,因为感觉喝多了的人都会瞎嚷嚷,没想到三保却郑重地放下了筷子,看着他说:“你是觉得自己会乱说什么吗?”
温博书愣住,没脑子地反问道:“我会说什么?”
而这反应看在三保眼里明显是心虚了,他决定必须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而且得趁热打铁,不能让他用什么醉酒的借口搪塞过去。
于是他直言道:“昨天你说你来我家是不想在你哥面前哭,因为你一哭你哥就会抱你,而他一抱你你就心跳加速。”
三保站起来按住温博书的肩膀:“博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博书一整个呆住,虽然现在反应还迟钝了点,但他又不傻子,Eric说的话多想几秒钟就之后,就能明白话里是什么意思,但他又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Eric说的是真的,他没有撒谎的习惯。
他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哥……他我哥太温柔了……就……被他抱着很紧张……”
“真的吗?”三保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你真的觉得这是紧张吗?”
温博书说不出话了。
三保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好像阴差阳错把月老的红绳打了个死结,这算什么事啊,他叹了口气,提醒温博书:“博书,你哥是gay,你……你不能这样。”
“我知道。”温博书心如死灰,感觉又要醉过去了,“我当然知道,但这不代表什么。”
他知道个屁,要不是三保这一番话,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三保在他面前蹲下来:“你们原来关系根本就不好,因为那天在游泳馆见面才熟悉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你亲近他,对他有好感,不是因为他是你哥,是因为他长得帅又对你好,你根本不是在修复亲情,这是在求偶,明白吗?温博书,你不能这样。”
一直到离开Eric家,温博书还浑浑噩噩的,一句话都没想明白。他坚持没让Eric送,也没给周与行打电话,自己坐地铁回去的,就三站路,出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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