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行怎么都想不到温美艺能说出这么颠倒黑白的话来,顿时脸都黑了,连温博书都看不下去了,完全忘了来之前他哥反复嘱咐他别和妈犟嘴,直接杠了起来:“靠,你说得出这种话?他不是你儿子?”
周与行气得够呛,死死盯着温美艺,温美艺也知道自己刚说这话太刻薄了,但她此刻当然不肯低头,只能刁难温博书:“哦,你还记得是我儿子呢,出去了家也不回,一回来就带着你哥来要钱,你可真行。”
周与行不想再跟他妈多说一句话,徐臻住院时候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星半点的母子情谊,又消散的一干二净,他以前还觉得温博书和他妈八字不合,现在看来他和他妈是八十字都不合,他拽起温博书的手腕就走,顺路把刚才拎来准备做晚饭的菜也都拎了回去,边走边对温美艺说:“行,明儿我们去银行办挂失,你爱守着你那破卡你就守着。”
闹得不欢而散,回去路上周与行一直抿着唇不说话,人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扯到财产,直系亲属之间都很难毫无芥蒂地处理,更别提他们这种开枝散叶了三个儿子的家庭了,周与行来之前不是没想过温美艺会反对,也理解他妈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温博书完全脱离她掌控的这件事,所以他带了菜过来,想好好聊一下,也没想今天一定就能把这事儿解决了,但更没想到他妈能把炮火对准到他头上,指责他觊觎温博书的财产。
谁都可以这么怀疑他,温博书都可以,但她温美艺却不行,是谁亲手把温博书推到他身边的?温美艺但凡多爱温博书一点,都轮不到这个家里和温博书最不熟的自己把他捡走。
周与行小时候恨他妈,是恨他妈不爱自己了,嫌他是个累赘把他送出去,但他现在懂了,温美艺何止是不爱他,她根本就是谁都不爱,只爱自己。
见他哥脸色不虞,温博书也心疼,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能反过来劝他哥,想来想去只能说:“妈是在气头上才这么说的,她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周与行说,“但她心里肯定也这么想过。”
温博书急了:“哥,别说钱给你,我人给你都行,你图我什么都行,我不在乎这个。”
周与行见他这个样子,心情倒是好了点,似笑非笑地说:“你该在乎的,温博书,你是大人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该在乎的,钱才是最能傍身的东西,能陪伴你到老,别人,谁都不可以。”
听他哥这么说,温博书才意识到他妈的话给周与行带去了多大的冲击,此刻他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顾不上周与行还在开车,大声地喊:“停车!停车!”
周与行也被吼懵了,停下里看着他:“怎么了这么激动?”
温博书解了安全带,手忙脚乱地扒过去,在他哥唇角啃了一口,真是啃的,前座位置太小了,施展不开,他没吻到,就变成了啃,啃完他大声地说:“哥!我真的没在乎过钱!你不要因为这个对我有疑虑,求你了!我们别因为这破钱生分!”
周与行确实因为温美艺的话而生气,但他气的是他妈,半点没牵扯到温博书,此刻见温博书这个样子,才意识到弟弟可能怕因财产处置和他产生嫌隙,不由得心里感叹,温博书还真是个小孩,居然会因为有钱而烦恼。
他懒得计较温博书刚刚啃他的那一下,重新启动汽车,刚才闷闷不乐的还是他,现在移形换影到了温博书身上,他又得哄:“行了行了,我也从没想过图你钱,今天之前我他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钱,我就图个弟弟,别搞这么复杂。”
最后两人也没去办挂失,主要银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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