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血压都要升高了,弟弟白嫩软滑的脸蛋贴着自己紫红的物件蹭,也不嫌脏,小嘴不停地开合,小猫似的又吃又含,两颊的皮肤被阴毛磨红了,周与行都觉得痛,但他神情痴迷享受,一时间爽的都不知道是谁。
终于在温博书侧着头舔一边舔累了准备换一边时,得到一刻放松的周与行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松开!”
这回音量足够把温博书震在原地了,他吓得抖了一下,就这片刻的空档被哥哥推开了,周与行吼得自己都快缺氧了,刚站起来,充血的大脑给不了双腿足够的反馈,又一软直接跌回沙发上,骨头快散了,耳边还萦绕着轰鸣,他眼睁睁地看着温博书爬上来,窝在他身边,一手还抓着他的阴茎,不敢放松,轻轻撸动,嘴唇碰着他耳垂问他:“不爽吗哥?”
周与行躺着平复头晕,闻言更晕了:“你他妈招呼都不打给我整这出。”
“招呼打了你只会拒绝。”温博书还挺委屈,“我口的不好吗?你好像不是很硬。”
周与行简直没话说,他躺着享受了一会儿温博书的手作,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温博书也很泄气,那根东西总是半软不勃,挺也挺不起来,耷拉在小腹上,比温博书还负气。
周与行想坐起来,被温博书又按了回去,一时间怔住了,又不知道说什么重话,感觉说什么都没用,他现在也组织不出什么足够有威慑力的话,实在是太震惊,脑子转速又太慢,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先骂人还是该先去洗澡,关键是酒意上头的时候,他什么都思考不了的时候,那被亲弟弟口交的感觉却很鲜明,快感比羞耻感先一步占据了至高领地,他现在说什么都站不住脚。
还好他醉的厉害,温博书的技术又太差,弄得他只剩下痛,口了半天他也没全硬起来,不然此刻他估计已经把温博书喉咙都插破了。
温博书按着他,终于不再折磨他的那根东西,改成圈住他的腰,想要吻他,周与行撇过头躲了半天,实在躲不开,恼羞成怒:“你是不是疯了!温博书!”
“我没疯!”温博书也怒了,“你明明默认了可以进一步,说要跟我一起生活,结果我做什么你都要拒绝,你不是说可以满足弟弟的要求吗?那你满足我什么了,我不过就是口了你一管,你要跟我兄友弟恭一辈子吗?”
酒精作用下周与行大脑供氧不足,被温博书这么近距离的吼更加头晕,他服软道:“你先起来,让我去洗澡。”
温博书靠在他肩头,不让他动,委屈极了:“你说别人那么一套一套的,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出生是随机的,但未来我们可以自己选择,我可以永远陪着你,为什么不选我呢哥,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想和你投一个娘胎里的,老天选的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最讲道理了吗?”
周与行实在不想在大半夜露着下体和温博书讲道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身边的人在抖,这才反应过来这臭小子还没穿衣服,于是总算凝聚了一股力气,推开温博书站起来,顺道把弟弟一起拉起来,按着他肩膀说:“你去把衣服穿好,我去洗澡,今晚就先这样,有什么事等我酒醒了再说。”
说完也没管弟弟,搭着沙发边就挪进房间里了,花了好一会儿才克制头晕找到换洗衣服,正打开内卫的门进去,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周与行被人从背后一扑,卫生间有点潮,他被扑的脚一滑,要不是他求生的本能反应,下意识伸出双臂撑住了洗脸台,他差点都觉得自己能用脸砸碎镜子。
他气急了,手臂上青筋暴起,感觉都快把洗脸台边捏碎:“你疯了温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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