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博书心急如焚:“我来的时候穿了条丁字裤,放在床头柜,好像被我爸拿走了。”
“哦?”周与行好整以暇地从睡裤裤兜里掏出一团黑色的布料,“你是说这个?”
温博书扑过去一把抓住:“你怎么给我拿走了!”
周与行往后一侧身,没让温博书如愿,而是抓着弟弟的手,笑着看他:“你不是穿给我看的吗?我不能拿走啊。”
“我还以为被爸拿走了。吓死我了。”温博书总算放下了心,摊开身子靠在哥哥臂膀上。
周与行抖了抖手,把丁字裤拉开,对弟弟说:“穿上。”
“什么?”温博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
“对。”周与行扒拉两条绳子,把丁字裤转到正面,看着温博书说,“赶紧,脱了穿这个。”
温博书心一紧:“你疯了!在这穿?”
周与行一挑眉:“不在这穿你带来干什么?还是穿过的,你穿着来的?”
温博书不好解释自己怎么脑子一热穿着丁字裤回家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周与行等不及,已经上手扒他内裤了,温博书连忙守住自己最后的阵地,嗫喏道:“真要在这穿?”
“对。”周与行很认真,“穿上,在这干你。”
温博书都惊了,一时不察被周与行剥下了内裤,他心里又期待又害怕,捏着丁字裤的袋子都快扯断了:“不……不好吧,家里什么都没有,没套也没润滑……”
“还装?”周与行弹了弹温博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下身,牵着弟弟的手把丁字裤穿上去系好,沿着带子摸了摸他滚圆的屁股,“水都快流我手上了。没套子怎么了,我不能内射?”
周与行原来当然没想在家里干他,但当他看见那条被穿脏了的丁字裤,汹涌的情潮立刻冲散了理智的高位,他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就把自己撸硬了,带着丁字裤进来找弟弟算账。
温博书完全被害羞给淹没了,但还是忍着心理上的不适,颤颤巍巍打开腿,挺起来的小肉棍把裆部的那块布料顶得老高,那串珠子被带着从会阴卡到两颗睾丸中间,他低着头喘息,看他哥脱下睡衣睡裤,穿着内裤踏上他睡了好多年的床,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俯身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玻璃瓶。
“这个应该是乳吧。”周与行虽然不太懂护肤品,但至少看得懂英文,他挤了一小泵出来,乳液清透莹润,他把乳抹在温博书大腿内侧,低下头问他,“擦脸都行,擦屁股应该没事吧。”
温博书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周与行手里的墨绿色瓶子,是他上半年刚买的精华乳,好几千大洋的贵妇护肤品,却被他哥拿来当润滑,他羞得都快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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