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弟弟的下巴,啄吻着:“好了好了,我弟弟冰清玉洁,第一次就乖乖给了哥哥。”
话说的好听,下身却不停,打桩一样往温博书甬道深处杵,温博书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这次装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喘着粗气,哭得像要厥过去了一样,周与行被他刺激地不行,心里想了一百种干他的姿势,势必要干穿他弟的初夜,因此也不再那么怜惜他,照顾他汹涌的情绪,只是攥着他的脚踝,把人钉在床上,疯狂地往里抽插。
周与行毕竟比弟弟多gay了六年,又比小处男多了太多性经验,没插多久就找到了温博书的前列腺,那位置藏的不深,周与行调整了身体往那一顶,温博书像被拉了线的牵线木偶一样抬起了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周与行埋头连捅数下,温博书就话都说不出来了,浮萍似的在他哥的这片汪洋里随浪翻涌。
弟弟的腿很白很细,折起来的时候小腹上会叠起一层层软肉,俏皮的要命,周与行可太喜欢他了,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只要他想,就可以把弟弟整个人扣在怀里,是他做爱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最喜欢的小零体型。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处,小巧的肛口被撑得极开,红得都快可以看到毛细血管,明天肯定是肿成一片,周与行伸手摸了摸,温博书敏感地一抖,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凶巴巴地问:“你又干嘛?!”
周与行见他精神好了一点,低头吻他:“是不是痛过了?”
温博书咬了一口哥哥的舌尖,吩咐道:“卖力点!”
显然是得了后穴的趣。
周与行充分满足弟弟的要求,调动自己全部的性爱经验,九浅一深地抽插,阴茎在他的穴里着了火,四处摩擦,手上也不忘爱抚弟弟的敏感部位,嘴上亲得缠缠绵绵,力图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体验。
温博书又射了一次,但周与行还硬着,他抽出来歇了一会儿,哄了几分钟又插进去,温博书刚才喝了牛奶,这回精液射空了,膀胱就排队上岗,他赶在尿意上头之前,赶紧叫停了周与行。
“先等等,我上厕所。”
周与行给了他一句话的时间,然后继续动作不停,不在意地说:“尿呗,直接尿。”
“操。”温博书直接在他哥脸上来了一下,“你疯了,这在家!”
周与行愣了一瞬,刚干得太激烈,一下子忘记了身在何地,在自己家里没关系,大不了拆了床单被罩丢洗衣机,抱着温博书去书房睡觉,但现在在温美艺这,要是把床单弄湿,一股子尿腥气,这简直不是一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周与行总算是抽了出来,温博书翻身下床准备找拖鞋,刚下脚,就软得往前一扑,直接跪在了地上,周与行啧了一声,上前把弟弟抱起来,拿了件睡衣盖他身上,打开门,就把温博书抱了出去。
房间里空调开的高,对比下外面就特别冷,温博书缩在哥哥怀里,卫生间门是玻璃的,他在月光反射中看见他哥赤身裸体,昂扬着傲人的阴茎走过去,这时候要是爸妈下来,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顿时紧张起来,挣扎着从他哥身上下来,扶着门进了卫生间。
他哥也进来了,怕他摔着,可温博书打着寒战站了半天都尿不出来,他又硬了,阴茎直直翘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开不了关,站在马桶边上干着急,他哥也冷,抱着臂跺着脚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水声,问道:“怎么了?不是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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