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行惊讶道:“我认识?”
可他和温博书以前几乎毫无交集,连亲戚都不认识几个。
温博书也不吊着他,很快承认:“是老K,你还记得吗?”
周与行回忆了几秒钟就想起来了,老K其实不老,比温博书还小,是当年弟弟和人开的代练工作室里的员工,周与行能记得他主要是此人身高优越,足足有196cm,是周与行在生活中见过最高的人类,因为体型太高动作不太协调,据说也是因此从体院退下来,没书读就跟着温博书干。
另外这小子当时还是个未成年,给温博书他们办注册的是继父,老K搞了个假证来滥竽充数,工商报了警,这小作坊差点被一锅端掉了,这事儿闹得挺大,惊动了本来毫不相干的周与行,继父虽然帮忙解决了,但事后也动了火,在他们那间逼仄又狭小的屋子里仰头指着老K的鼻子骂,老K憨憨的,不停地说对不起,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温博书就站在旁边,叼着个棒棒糖心不在焉地玩手机,周与行当时就想,这馊主意指定不是老K这个傻大个儿自己想的,多半是温博书怂恿的。
现在温博书说他和老K谈过恋爱,周与行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周与行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当时还十分顽劣的温博书,是怎么会看上老K这样的人的,在他看来两人纯属不同次元,老K甚至在游戏上也没什么天赋,被温博书他们指着去干最枯燥无聊的刷怪任务。
周与行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俩谈过恋爱?”
“谈了好几年。”温博书点了点头,“后来散伙了,他去天津发展,就分手了。”
“还好几年?”
“是啊,他是那种,能有10分好,都要给我12分的性格。”温博书笑得居然还有点缱绻,“他是我的初恋呢,可惜那时候他还太小,什么都不会,我从没勾引过他。”
周与行语气很酸:“你还挺怀念的。”
“你会忘记初恋吗?”温博书转头问他,“虽然早就没有感情了,但心里总会记得那些过去的。”
周与行可以理解温博书对初恋这种感情的眷恋,但放在他自己身上,实在是对第一个男孩没什么印象了,他伸手在温博书脑门上抓了一把,随口说道:“不记得了吧,太早了。”
毕竟周与行是个初中就开始抽烟了的人,早恋什么的都不新鲜了,对于哥哥的情史温博书并不是很在乎,他抱着周与行的胳膊,睁大了眼睛说:“无所谓,反正你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
第二天六点不到周与行就起了,他来的时候手机都没带,还是用温博书的手机设的闹钟,温博书也被闹醒了,迷蒙地抱着哥哥不让他走,周与行只能弯下身子,握着他温热的肩膀,小声哄着:“我先回房,一会儿你爸起来看见我在你房里就完了。”
温博书听到哥哥说他爸,总算有些清醒地松开了手,两个人接了个早安吻,周与行就穿上睡衣出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温博书下楼的时候发现周与行在帮他爸做菜,两人有说有聊的,他妈人不在,听说新年第一天就出去打麻将了,父子三人弄了锅鸡汤和凉菜,温博书身子不是很舒服,尤其是屁股,肿了一圈,坐在那就是个折磨,周与行见人实在难受,吃完饭就借口说要带温博书出去玩,开车把人载回了家。
温博书在后座趴着,过几分钟哀嚎几声,周与行过个路坎儿他能叫出个欢乐颂来,周与行乐了:“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叫。”
温博书没好气地啃自己的胳膊:“回家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叫床滴神。”
周与行从后视镜里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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