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个板栗给川羌。
“真有出息!你瞧瞧人家灿灿——”
不远处的严灿烂正拿着剧本听熊导讲戏,遇到不是很能把握的,严灿烂还会虚心的向孟之圳请教。
川羌脑袋使劲摆。
“我不行,我不可,你别逼我——”
他好怕孟之圳。
虞纸纸气笑了。
双手捧住川羌毛茸茸的脑袋,固定好,一只手拍了拍崽儿的脸蛋。
“你别跟我摆烂啊,孟老师是影帝,人家肚子里有货,你今天学一点,明天就是财富,懂吗我的崽儿?”
川羌个头高,虞纸纸要踮着脚才能碰到这个崽的脑袋。
远远望去,就像一对激吻中的热恋小情侣。
孟之圳一抬头,眼神宛若雷达,精准地扫到了这一幕。
川羌某一瞬间像是被木仓突然给击中了心脏。
一扭头,几米远处的孟之圳皱着眉。
那寒冰般冻人的眼神,咔咔咔朝他射来冰箭。
川羌脑袋紧绷的那根弦啪叽一下断了。
“虞姐,他又瞪我!”
川羌决定破罐子破摔,他不能总是无缘无故被孟之圳眼神威慑。
他又没惹到这人。
孟之圳:“……”
扭头走了。
虞纸纸斜了眼川羌。
“崽儿,你告状的样子很狼狈哦。”
川羌:“……”
孟之圳对川羌释放的敌意,虞纸纸当然察觉到了。
为此她特意把熊崽约出来盘问了一盘。
各大剧组里的男一男二经常互相看不顺眼,毕竟观众会对他们进行比较,从颜值到台词等等方面。
熊导摸摸下巴,很不给面子的来了一句。
“不是我不偏着我川哥,主要是人家孟之圳在演戏方面那是绝对的碾压川哥,所以不可能存在您说的,孟之圳担心自己被川哥压,所以才在剧组不待见川哥。”
虞纸纸:“可我的确看到孟老师瞪川崽了。”
“肯定是您看岔了吧。”
熊导不以为意,忽然想到什么。
他说:“我听说某些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多多少少占有欲都很强,您这几天一直围着川哥打转,孟老师不开心,所以才针对川哥?”
虞纸纸吸了口冷饮:“你川哥是我的崽儿,我不围着他难道围着孟老师?”
熊导:“但之前他刚进组的时候您不这样啊,我看您对孟老师很热情来着,怎么突然就淡了?”
熊导清楚河神妈妈爱欣赏美色,于是贱笑了下,道:“还是说孟老师在您那已经没了吸引力?”
“有呢!”
虞纸纸解释:“没淡好不好,但凡给川崽准备的营养餐,他都有一份。”
说到这,虞纸纸脑中闪过一道亮光。
“不管了,肯定是我家川崽哪做的不好得罪到他了,这样吧,我替川崽向孟老师赔个礼。”
孩子闯下的祸,老母亲总要跟着在后面擦屁股不是。
她记得孟之圳喜欢吃西瓜,看了看四周,还真让她发现了个西瓜摊。
“你给剧组的人买,我单独给孟老师买一个,这样有诚意点。”虞纸纸吩咐熊导。
“行。”
这几天拍戏也够累,是该好好补一补。
等虞纸纸选了个西瓜后,熊导掏出卡,豪气道:“剩下的这些麻烦你帮我送到前边那个剧组,门口贴着《少年郎和高门主母》几个大字。”
店家乐呵呵地点头,刚准备刷卡,一只肥嘟嘟的大胖手插了进来。
伸过来的还有一张和熊导一模一样的卡。
“刷我的。”
黄建军龇牙笑:“这些瓜送我剧组去,快点哈,大家刚收工都等着吃呢。”
熊导脸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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