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上拖鞋开始找戒指。
门外。
孟之圳夜跑回来了,脸颊上汗水淋漓,固定头发的head band都湿了。
换掉休闲西装,一身运动短装的孟之圳虽少了丝正装禁欲感,运动后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却令人忽略不掉。
薛枕一拳打到虞纸纸房门上后,余光就瞥到了迎面走来的孟之圳。
两人隔着长长的走廊四目相对。
薛枕眼中尽是怒火,孟之圳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狠戾。
薛枕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掏出手机拨电话。
“给我现在就去申请专机飞西北的航线…对,我要送个女人去荒漠种树…就是现在,你废什么话,快去安排。”
挂了电话,薛枕气不过对着虞纸纸的房门又是一脚。
“你给老子等着,敢觊觎老子的女人!”
放完狠话就走。
然而还没走两步,一只脚突然伸过来。
薛枕是军人出身,身手矫捷,眼疾手快地错开了绊他睡觉的长腿。
“你他妈故意的?!”站稳的薛枕一声暴呵。
孟之圳不可置否一笑,汗水顺着他的下颚线滑落,钻进白色运动衣内。
薛枕一晚上气都不顺,见孟之圳如此嚣张,后槽牙顿时紧咬,抄起拳头朝孟之圳的脸甩了出去。
孟之圳轻松躲过。
薛枕真的气到了,胸口起伏不定。
在虞纸纸那吃瘪,怎么换了个男人还是…
舌尖抵了抵左腮的肉,薛枕双眸眯起,痞笑一声,活动了下手腕,这是要认真大干一场的节奏。
孟之圳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那眼底疯狂涌动着无声的警告。
这时,门从里边开了。
看到要揍人的薛枕,师白瓷一声尖叫。
“薛枕,你臭毛病又犯了?不是说了不准在外随便打人吗?”
听到来自老婆的责骂,薛枕委屈极了,指着早已拿出房卡准备刷的孟之圳。
“是他挑衅我在先,他伸腿想绊死你男人我!”
师白瓷:“不可能,孟师弟不会无缘无故绊你,还有,你少偷换概念,摔一跤不会死。”
薛枕额角青筋一跳。
师白瓷火速拉走薛枕,走廊这才恢复安静。
“你刚伸腿绊薛枕了?”虞纸纸问。
打量的视线游离在孟之圳身上。
啊啊啊,鹅子有腹肌!
健硕的手臂也好有力量哦。
小腿肌肉匀称,再往上,白色篮球运动裤包裹着…
“我是故意的。”孟之圳突然开口。
“啊?”
虞纸纸一下没了欣赏鹅子美貌的心思,气呼呼地道:“你不怕明天上头条?你惹一条狗干什么…”
还好酒店这一层早已被剧组全包下,否则若是让狗仔拍到,那有关孟之圳狂躁症打人的黑料怕是又多了一条‘证据’。
孟之圳刷开了房门,进去前来了一句。
“我不想看到我的生活助理明天出现在大西北种树。”
说完门啪得合上了。
虞纸纸:“!”
先是欣喜鹅子是因为她才对薛枕下手,随后是无边的怒火盘旋在胸口。
沃日。
薛枕这狗男人果真在计划着把她送去大西北种树。
靠,不能忍。
虞纸纸掏出手机。
往鱼崽崽收集群(4)中发去一条消息:
虞河主-纸纸妈妈:
[小瓷崽崽,你老公欺负我,孟老师说他亲耳听到你老公今晚打算连夜开专机把我送到大西北。]
刚被虞纸纸拉进群的师白瓷:“真的?我来问问他,你别怕,有我在呢,他不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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