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调养,别激动,这件事我来处理。”
男人压抑着哭声,情绪很不对劲。
哭得嗓音干涩,半晌后才道:“我出面吧,这件事不能让你一个无辜的人承受那些黑粉的辱骂。”
“哥…”孟之圳无力地喊,“你的病经不起折腾…”
男人苦笑:“我明明是受害者,凭什么要遭受这些不明真相的唾骂?”
“我有病,我承认,但除了王俊,我没伤害过任何一个人,是他陷害我在先,他姐现在这么嚣张的在网上锤我,不就是认为我爱面子不敢对外公开我被男人侵犯过吗!”
说完疯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到最后,对面的男人扯着嗓门用力咆哮出声,字字泣血,声音都劈了叉。
“你让王巧告我去!我不怕!我有精神病,我是受害者,我才不会坐牢!你让她告啊——”
凄厉的呐喊声中,虞纸纸听到了噼里啪啦乱砸东西的巨响。
孟之圳脸色大变,掀开被子下床。
虞纸纸忙上前解绑手的吊带:“孟老师,你小心点,你的手伤不能崩线。”
孟之圳一刻也不敢停留,粗鲁的扯开病房上的吊绳,忍着痛往外跑。
撞上进来换药的护士,护士吓了一跳。
孟之圳跑太快了,护士只好抓住虞纸纸。
“虞小姐,孟先生这是要去哪,现在是换药时间。”
虞纸纸:“他有急事…”
想到什么,她问护士:“医院现在能安排救护车出去吗?有人恐怕要自杀。”
护士不敢掉以轻心,忙带着虞纸纸去办手续。
救护车在医院门口拦下了孟之圳,虞纸纸喊:“孟老师,上来——”
孟之圳上了车后一直在回拨电话,对面没人接。
“哪地方有人自杀?”随行的救护人员问。
孟之圳面色如白纸,虞纸纸看到他紧攥的拳头微微发抖。
“三缨…精神病院。”
救护车去的及时。
将割腕自杀的男人抬上车后,虞纸纸紧随其后上去。
出于职业习惯,她往对面街瞟了眼,摄相机的闪光灯随之亮起。
虞纸纸脸色陡然变了。
救护车马上就要开走,她一时管不了那么多,只能作罢。
车上,虞纸纸终于有机会打量起孟之圳的哥哥。
两人是双胞胎,长相自然一模一样,但莫名的,她就是能一眼分辨出两人的区别。
病床上的男人紧闭着双眼,薄唇无血色,身子骨消瘦异常,眼下两团青黑。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散不开的血腥气。
医生忙着给男人包扎手腕上那深深的伤口。
虞纸纸不忍直视,瞥过头。
不经意看到孟之圳倚靠在车壁上,微皱着眉忍着痛。
丝丝缕缕的红血从绷带中渗漏出来,染红了胸口。
“孟老师,你伤口绷了——”虞纸纸惊呼。
另一个医生见状忙过来查看。
鲜血黏着绷带,取下来如同拿刀刮肉。
孟之圳闷哼一声,紧咬着嘴唇。
“孟老师,你咬着这个。”虞纸纸从包里拿出花椒磨牙棒。
这是给川羌准备的,川羌夜里喜欢磨牙。
手一伸进帆布包,一股温热瞬间笼罩过来。
低头一看,长久没亮过的鱼扣钥匙发光了!
将磨牙棒塞进孟之圳口中,虞纸纸呼唤系统。
“我的崽儿在哪?”她审视起车上的所有人。
系统:【不在那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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