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杨明月毫无悔改之心,语气嚣张。
“我不怕你。”
杨明月昂首:“你就算拿著录音去告我,也不能把我怎样!”
她恨小助理没伤到师白瓷,此刻却又庆幸。
杨明月的无所畏惧恶心到了商陆。
商陆张口就来。
“你嫉妒人家比你好看吧?我草,心真黑,女明星最值钱的就是脸,你特么拿那么滚烫的鸡汤泼她,太可怕了…”
杨明月赖皮:“我哪泼了?她的脸不是还好好的吗?!”
话音未落,虞纸纸突然抄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保温杯,杯口对上杨明月的脸。
商陆一声窝草。
师白瓷和孟之洲心提了上来。
杨明月腿肚子打颤,噗通一下跪地,捂着脸尖叫。
在最后一秒,虞纸纸刹住了车。
滚烫的鸡汤泼在了杨明月的腿边,溅起的油水灼烧着皮肤,疼得杨明月使劲的揉搓。
虞纸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杨明月,眼神冰冷,宛若在看一堆死肉。
一道寒彻入骨的声音在杨明月头顶响起。
“再有下次,我一定会照着你这张脸泼”
杨明月瞳孔骤缩,忙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师白瓷松了口气。
“纸纸,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泼她,杨家有钱有势,得罪了杨家不好收场。”
“杨家是必须要得罪的。”
虞纸纸将录音转发给薛枕,抬头对师白瓷道:“杨明月敢对你下手,不就是仗着杨家的势吗?咱等着看吧,看看薛狗愿不愿意为了你去得罪杨家。”
“他不肯为你出气,咱刚好有了离婚的理由。”
师白瓷垂眸。
划开手机,等着薛枕给她答复。
薛枕对她足够偏爱,应该会替她讨回公道。
但如果对象换成杨家呢。
她记得杨家老爷子和过世的公公交情非常深,婆婆和杨家那几位太太的关系也非常的好…
虞纸纸的录音发过去时,薛枕正在书房处理文件,听完录音,薛枕立马给师白瓷打去视频。
还没接通,书房的门开了。
擅自进来的薛珍珠脸色发沉,薛枕眼皮跳了下,心道糟了。
“小瓷不在国外旅游,在拍戏?”薛珍珠进来就问。
看来有人将消息透漏给了薛珍珠。
薛枕不打算瞒着,道:“妈,您也知道,她喜欢那一行…”
薛珍珠冷嘲热讽:“薛枕,你走得是政途,等你坐上了高位,你媳妇在那边涂脂抹粉的招摇演戏,以后你的脸往哪搁?”
薛枕握拳,解释道:“妈,小瓷她是正规演员,有我在,没人敢动她,酒桌上那些肮脏事也不会轮到她——”
“薛枕!”
薛珍珠怒拍桌子,凄声咆哮。
“你有能力护着她,师家没有吗?!她当初混娱乐圈,师鸿远恨不得不认她这个女儿,师家一个商贾都丢不起这个脸,我们更不能。”
“我们这等人家没几个喜欢抛头露面的戏子,师鸿远不让长子继承家业,不就是因为师白荣忤逆他接手了娱乐公司吗?!何况——”
想起什么,薛珍珠对师白瓷复出拍戏的事更气了。
“你舅舅当初是怎么被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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