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狗?”
商陆喷笑,又不敢笑太大声被薛枕听去,憋笑憋红了脸。
“虞姐,也就你敢这么喊他。”
下巴往前边抬了下,商陆吃瓜。
“说真的,这对能离吗?我出一百,赌不赌,我赌他们离不成,因为我枕哥根本就不会答应。”
虞纸纸双手抱胸,摇摇头。
“女孩的征途是璀璨的大银幕,是热烈的掌声,而非薛枕用爱情糖衣打造的公主屋。”
“何况这公主屋里还住着一个讨厌人的女巫婆。”
商陆小脑袋瓜可听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继续吭哧吭哧吃瓜。
师白瓷这辈子积攒的勇气大概都用在今天了。
“好,我接着说。”
师白瓷望着薛枕那双从前总是笑着讨好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跟你过了,我只想离婚。”
薛枕:“接得不是这句。”
师白瓷想了想,接续之前的话。
“我是你强娶的——”
才开个头,薛枕那硬茬茬的不悦眼神就吓得师白瓷差点止步。
但情绪酝酿到这了,不说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
“薛枕,我想和你离婚不是故意气你,我憋很久了。”
“你霸道,蛮横,偏执,心眼多,不讲理,管得宽,对你妈言听计从…”
每说一句,薛枕的脸就沉下去一分。
师白瓷:“我讨厌生活在那个不把我当人看的薛家,处处都是监控,连我每顿吃什么都用秤称好了,我也是名门出身,从来不知道豪门大户要这么苛刻。”
“你妈要养生,养去啊,凭什么要我陪她一起受罪,我不是素食主义者,这几年硬被你们母子逼着荤腥都吃不下去…”
“我更不喜欢你妈的那些所谓的姐姐妹妹,从政的看不起经商的,真有本事就让她们老公别吃我们师家的回扣,一个个拿钱笑眯了眼,放下钱却装清高,薛枕,我嫌恶心。”
“还有,你妈不是爱把你舅舅被女明星仙人跳下马的事说我吗?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舅舅就是个蠢货,是个不堪重任的色魔!”
“会所是别人架着他去的吗?女人是别人逼着他点的吗?抱着女明星又亲又吻的是旁人?你妈可真有意思,一出事就怪女明星头上,她怎么不说你舅舅嫖——”
“够了!”薛枕低吼,“小瓷,你知晓我是舅舅带大的,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说得是事实。”
师白瓷已经上头,毫无顾忌,将这几年积攒的委屈全吐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将薛枕推入震惊之地。
他属实没料到妻子对他的怨气如此之深。
商陆双眼瞪得大大的。
“我了个乖乖,枕哥好变态哦,床上还玩那一套,啧啧啧。”
虞纸纸拍了下他那蓬松的奶奶灰:“小孩子听这个干什么?快去复习。”
商陆哦了声,不情不愿地往屋子里走。
那边吵架进入两人白热化,师白瓷专挑薛枕的逆鳞拔,一次又一次激怒薛枕。
薛枕忍耐到了极点,在师白瓷说出‘不离婚她就立马去吃堕胎药’后,薛枕绷不住了。
“好,我答应你离婚。”薛枕红着眼说,“你犯不着伤害自己的身体威胁我,明知道我吃你这招。”
等薛枕走远了,师白瓷泄了身上的力气,捂着脸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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