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就认定你是在打感情牌…”
师白荣默默闭上嘴。
虞纸纸:“薛枕现在在哪?”
师白荣欣喜,指着楼下:“他在那。”
虞纸纸往下看,楼下是一排排树,薛枕那狗比穿着一身军装,蹬着军靴正仰着头看向这边,看到虞纸纸,薛枕拘谨地挥挥手。
“他是不是已经看过小瓷了?”虞纸纸眯眼。
师白荣虚虚道:“趁着你没来看了眼…”
虞纸纸当即一脚踩在了师白荣脚背上,师白荣痛得龇牙咧嘴,赶忙找补追上已经离开的虞纸纸。
“你放心,他是在小瓷睡着的时候进去的,我知道小瓷现在心情不能起伏过度…”
听到这话,虞纸纸沉着得脸稍稍松动了些。
树下的薛枕看到虞纸纸过来,不由站直身子,抹了把疲倦的脸。
虞纸纸在拐角处停下脚步。
“还愣着干什么,不打算去给小瓷报仇?”
薛枕啧了声,大步过来。
两人开车来到九章别墅,一下车,别墅里的一众人纷纷探头张望。
川羌:“那不是薛枕吗?虞姐把他带来干什么?”
见两人往仓库方向走,熊导道:“走,过去看看。”
仓库的门一打开,五花大绑的苗东方被陡然的光亮刺得眼神一痛。
看到虞纸纸,苗东方瞳孔骤然放大,恐惧席卷全身。
薛枕抄起地上的棍子,二话不说就抡向了苗东方的后背。
苗东方嘴巴被捂着,挨到棍打痛得五官扭曲,哼叫声悉数淹没在喉管中。
薛枕是这方面的行家,棍棍到肉,才三棍子下去,手腕粗的棍子就被打断了,苗东方痛得在地上打滚,塞进嘴里的布料掉了出来。
“别打了,别…打…嗷呜,好痛啊…”
听到惨叫声的川羌和熊导惊得捂嘴。
拉了拉虞纸纸的衣角。
“虞姐,这人犯了什么错啊?”川羌问得很小声。
虞纸纸:“死罪。”
落到薛枕手里,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棍子断了,薛枕就用脚踢,军靴底下有齿钉,才踹了两脚,苗东方就吐血晕了过去。
薛枕不依不饶,蹲下身用力掐了几个穴道,刚还晕迷的苗东方悠悠然又艰难地睁开了眼。
吐出一口污血,身子被薛枕轻飘飘地拽起,眼瞅着薛枕要将人往墙上砸,上了年纪的熊导赶忙出来阻止。
“悠着点,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薛枕晦气的将苗东方往水泥地上一砸。
苗东方闷哼一声,脑袋破出一个血口子。
或许是看出薛枕不打算放过自己,苗东方破罐子破摔,喘着大气吼道:“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我凭什么碰不得?以后整个师家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薛枕的脚猛地用力踩上了苗东方的嘴脸。
颗颗齿钉深深地插入肌肤,苗东方痛得惨叫连连,血水流了一地。
薛枕拧了拧脚,五官狠戾而阴鸷。
一米八八的川羌吓得抱住熊导的胳膊,捂住耳朵,以防脸骨被踩碎的渗人声音传过来。
“虞姐——”小桃不敢靠近,远远地喊,“师家来人了。”
虞纸纸眉眼间笼着不耐,对薛枕道:“赎他的人来了,别打了,留着他还有用处。”
握紧双拳的薛枕松开脚。
走在后边的川羌忍不住好奇心看了眼瘫软在血水中的苗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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