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上车。
陆予行拎着三个行李箱跟在后面,艰难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你等会儿。”唐锐泽冷着脸,拦下正要上车的陆予行,“我跟糖糖说几句。”
“我不能听?”陆予行不懂他为什么又开始摆脸色,看了眼坐在车里,激动地像只出栏的小羊的唐樘,又将心中的火忍了下去。“行,你们说。”
他把行李箱放了,站到路灯下去。
唐锐泽在肩上披了件外套,绕到唐樘坐的那一边。
“怎么了?”
唐樘示意司机将车窗摇下来,见陆予行在远处站着,有些不安。
“糖糖,”唐锐泽敲了敲车窗,示意他回神,“哥最后再问你一次。”
唐樘应了声,带着冷气的风灌进车里。
“什么?”
前座的司机很识趣,将挡板升起来。
“你是不是动了爷爷的怀表。”唐锐泽声音很低,眼神严肃地盯着他,“告诉我。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唐樘的神色变了变。他犹豫了一会儿,淡然地轻声答道:
“是。”
香檀道的树叶簌簌作响,陆予行在路灯下站着,眼神望向不远处亮着的一扇窗。
唐锐泽看了眼陆予行,又凝神看向自己的弟弟。
“为了他?”他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脸上的神色却像是早就猜到,“你们发生了什么?”
他那双严肃得有些冷漠的眼睛里,出现一种奇异的破碎感。
“唐樘,我有些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你?”
听到这番话,唐樘却露出释然的笑容。
“我当然是我,”他从车窗里伸出手,摸了摸唐锐泽冷冰的脸颊,“哥,你老了的样子也挺帅的。不用为我们担心,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你打算告诉他?”
“对。”
“你就不怕他接受不了吗?”
唐樘脸上很平静,他看了眼陆予行。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他如同恶魔一般低喃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没有选择权利。”
唐锐泽还想在说什么,唐樘却没给他机会。
“阿行!”
他冲百无聊赖地陆予行喊了声,“我们该出发了!”
“你……”唐锐泽眉头紧蹙,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最后在陆予行走近之前吐出一句话:“ 别做的太出格。”
“知道了。”唐樘打开车门。
陆予行瞥了眼唐锐泽,见他脸色并不好看。
“在说什么?”他躬身坐进车里,关上车门,朝唐锐泽说:“放心好了,我们从来没做的太出格。”
唐樘这次没羞得红了脸,他跟陆予行错身开,朝唐锐泽挥挥手。
唐锐泽神色冷下去。
“糖糖,记住我说的。”他说。
“知道了。”
车窗摇起前一秒,唐樘在陆予行背后,朝唐锐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司机送他们进机场登记,飞机起飞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商务座空间很大,唐樘和陆予行并排坐,身边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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