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瘫痪吗。”他说,“过几天,就能做轮椅了。”
“警察来问过情况了吗?”陆君雄问。
于风答道:“来过了,一个光头警察,带着好多人来的。”他事无巨细地说:“他们说卡车司机疲劳驾驶,要付法律责任。陆哥看他们家也没什么钱,所以没多要他们的赔偿费。”
陆君雄又问了其他情况,便去查其他房了。
于风和田胜瑜待到傍晚,也相继离开。
黄昏时分,窗外橙色的光芒照进来,把苍白的病房映成暖色。
唐樘和陆予行相对一眼,两人手上的戒指倒映着光芒。
“溜出去?”唐樘露出顽皮的笑容。
“走。”
陆予行一手勾来旁边的轮椅,唐樘慢吞吞走过来,吃力地安置好陆予行。两人套上衣服,捂住半张脸。唐樘做贼似的推着轮椅,乘电梯,带陆予行去楼下花园散步。
秋意渐凉,头顶飞过一群又一群候鸟。
唐樘将他推到凉亭下,脱力地坐在凉凳上。
“不行了,走不动了。”他摆摆手,“头晕呀…”
陆予行转不了头,只好勉强伸出左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唐樘的短发很柔软,像一只小羊。
唐樘看着他,夕阳映红了他的脸颊,脸上洋溢着满足。
“何礼哥说,我哥哥明天就能出来了。”他轻声说,“他没做违法的事情,是被诬陷的。”
“小李养着小星呢,等我们回家了,就给哥哥送去。”
“好。”
陆予行摸了摸他的后颈。
“现在媒体都在痛斥那些狗仔,粉丝也很维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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