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嘉有些伤心地问,“怎么办啊。”
“什么?”
许落嘉摇摇头,话堵在喉咙间,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始终有一种感觉,类似于夏日里一场暴雨骤至,前夕漆黑沉闷的天空。
但是他并不是想要阻挡这场暴雨的来临,只是想做些微弱的,无力的呼唤和挣扎,让人不至于在暴雨中彻底落魄。
……
送完许落嘉回家以后,傅司年难得亲自回了一趟傅宅。
径直把车开进车库,直接坐电梯回房间,许久没有回来了,房间依然整齐,两米的大床摊开,上面的床铺整齐得没有一丝皱褶。
傅司年却没有留宿的意思,拉开抽屉,里面有许多许多的戒指,有小众设计师品牌方送的,有去时装周,品牌方搭的,有拍卖回来的,还有偶尔翻杂志,看到喜欢的,直接订了下来。
他把所有戒指都拿出来,打开盒子,漫不经心地从上面一一划过。
好像都不太合适。
难得地苦恼了一会,整个人摔进柔软的黑色皮椅中,后脑勺枕在靠背上,出神地凝视着吊顶上的装饰,手上的打火机一开一合,盖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其实傅司年对戒指,誓言,婚约这种东西是嗤之以鼻的,一个小小的银环圈不住野了的心,喜新厌旧是人类的本能。
沉浸在喜悦当中,幸福地挑选戒指,婚纱,计划蜜月旅行这种画面,只会成为日后独自寂寞时,充满讽刺的画面。
但是他是他,许落嘉是许落嘉。
常人仍然会对这种仪式性的事物充满期待。
小孩子都知道,蛊惑人家加入游戏当中,就要先展示这个游戏有多么有趣。如果他随便拿个戒指糊弄许落嘉,诱惑人家进入这场游戏,则显得不够诚挚——当然不是对婚姻的真诚,而是游戏。
又想了一会,又通通把那些戒指扫掉,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喂,有空没。”
“帮我找个合适的设计师,我要订个戒指。”
“求婚用。”
“废话……当然是要结婚,谁会随便跟人玩求婚。”
“嗯……”傅司年似乎想到什么,低头敛眉笑了一下,表情显得轻慢,“是个好玩的人。”
“有机会见面的。我妈那拍了很多原石,待会我拍照发给你。”
“也不用太认真……这种东西,显得不糊弄就行了。”
“怎么不认真又不糊弄……这不是废话吗,都给我往贵了找行了,别的不用太花心思。”
接着又举着电话,随意地聊了几句以后,便挂断电话。
接下来这段时间,傅司年一边跟设计师商量戒指,一边继续工作,顺便游戏人间。
要求婚,甚至结婚这件事情并不会改变他的生活状态,像以前一样,照样玩,照样钓,兴致来了就跟人上|床。
……
戒指的设计师则显得很惶恐,从前的客人能找得上他,几乎所有都是对戒指有很多特殊的想法和意义,所以在工艺设计上则会显得复杂繁琐。
每个人都对即将到来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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