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湖区别墅。”
“湖区别墅?”闻一凡彻底疑惑了。
湖区别墅这么金贵的房子,他都未必承担得起,怎么可能用作公司的财产。
闻一凡说:“落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湖区别墅太贵啦,不可能是公司给艺人的房子。但是我努努力,未来几年说不定真的可以。”
“但是……”落嘉也有点迷惑了,他抠着百合花的飘带,若有所思。
闻一凡显然也明白了,傅司年的狗叫生煎包,当初weibo掉马事件闹得那么大,他很难不知道。
如今,傅司年养的狗在湖区别墅,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然而闻一凡没有多说,总要带落嘉去吃饭,填饱了肚子再说。
黑色的宝马绕出医院的停车场,开出千田大道,朝着湖区别墅驶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讲话,闻一凡专心开车,落嘉则捧着拿束百合花,花捧处的飘带都快被他抠掉了,他凝视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绿树,心里隐约有些猜想,却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他好像感觉到傅司年跟初姐是认识的。傅司年是不是在通过初姐,在控制着他呢。
他前二十年都是在被管制中活过来的,非常明白着那种被潜行控制着的感觉,好像背后有一只手,在操控着他生活的点点滴滴。
落嘉的眉头皱起来,随意拿起手机一看,即使开了免打扰,傅司年的信息仍然是常年被顶到最上方,因为他太经常发信息了。
落嘉叹了一口气,点开那个小红点,就看到傅司年发信息:
你出院了?闻一凡来接你是不。百合花不要凑那么近,你对刺激气味敏|感,鼻子会痒的。
许落嘉心底的的火苗“噌”地一下飞起来:
你监视我?
傅司年:护工阿姨说的。
傅司年发完信息,手指一抬,默默地退出病房监控视频。
平板恢复成原始桌面。
然而傅司年仍然不满意,不耐烦地抬手,解掉领带。摄像头是通过wifi数据自动保存的,工作太忙了,他不能随时监控落嘉的动态。
这会看到的监控,早就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了,现在不知道闻一凡把落嘉带到哪里去呢。
于是,他发信息,隐晦而强势地问:你现在在哪里,方便吗?给我看看生煎包吧。
再好的脾气,也对这种绝对控制感到窒息,他抬手,他傅司年的信息从对话框里删掉,退出微信,反扣手机,长长地吁一口气。
闻一凡转头,扫一眼许落嘉的表情,没有多问,抬手打开车载音响。
在电台主持人的声音里,落嘉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仍然没有放开怀里的百合花,过了三十秒,落嘉再次打了两个喷嚏。
许落嘉的表情变得恨恨地,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百合花放到后座,揉揉鼻子,却没有再打喷嚏了。
最后,落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仿若万事皆空。
*
把生煎包接好以后,闻一凡开车,带落嘉去吃饭。
幸好,饭店离湖区别墅并不远,天擦黑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坐定,能吃上饭了。
落嘉一直在住院,三餐都是傅司年照顾的,坚决执行医嘱,落嘉虽然不是馋的人,嘴里也快淡出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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