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
可即使在努力控制,他心底深处的害怕像是扎根的大树,根本没办法掩饰。
因为还没恢复记忆,那时候他只以为玉淮星是不习惯是害羞,现曾经的一幕幕在脑海掠过,就像是一只手紧紧的拽住他的心脏。
“星星,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倚靠着座椅,顾辞念低声自喃。
抬起夹着香烟那只手,顾辞念修长的手指放到嘴边,咬着那支还没燃烧完的香烟吸了口。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咳嗽,虽然还是很不喜欢烟味,可是想到玉淮星也抽这款烟,他就能抽下去。
缓缓吐出烟雾,白色的烟雾在眼前散开,缥缈了刚露头的月亮。
把被烟头烫过的掌心朝上,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只留下一点点淡淡的痕迹。
幸好当时他没让那根烟烫到玉淮星。
清凉的薄荷在嘴里化开,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咽喉灌入肺里,他紧紧握住被烫伤过的手掌,又吸了口烟。
在烟头将燃尽时他没有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而是把闪烁着猩红光亮的烟头摁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灼热的触感穿透皮肤烫进血肉,他低下眼看着掌心上的伤口,伤口上渗出来的血与肉融在一起,糜烂的变成了暗红色。
灼伤的刺疼感从掌心一点点的顺着手掌传至心脏,把心脏也灼伤了一个大洞。
玉淮星以前自残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
他掌心长着一层薄茧,可烟头烫过都灼热的刺疼,玉淮星那双细嫩的手被烫过该会有多疼?
扔掉烟头,顾辞念从烟盒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感受着薄荷的凉意,他似乎能靠着这点气息麻痹自己。
在路边抽了两支烟之后他才开车回去,屋子里因为没人在家漆黑一片,外面只有清冷淡黄的路灯亮着。
开门进去,顾辞念开了灯,屋里一片寂静。
缓慢走进去,他忽然有些不适应。
白炽灯把客厅照得很亮,桌面上摆放着他买回来的香槟玫瑰,整洁的屋子即使摆放着各式家具还是显得空荡荡的。
独自在家等一个人的感觉……原来是这么酸楚又苦涩吗?
上楼回了主卧,顾辞念进去他和玉淮星的房间。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很好闻的气息,那是玉淮星身上的香气,即使他们用的沐浴露洗发水都一样,可是用在玉淮星身上,总会有种无法形容的很好闻让人觉得很舒服的香气。
顾辞念坐在床上,恍然间想起他每次回家玉淮星都会很乖地扑向他的怀里。
那时候他抱着玉淮星,在玉淮星眼里只看到他见到自己的开心和喜悦,可他从没想过在他还没回来,在他不在家时——玉淮星一个人是怎样度过这一晚又一晚的漫漫长夜。
上辈子后面那几年,每次看到玉淮星他都会控制不住,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不会回去。
玉淮星的身影像是扎根在他心间挥之不去,他想着不看他那张脸就会缓解,可越发激烈。
后来他把那些当成,每次回去见到玉淮星的脸更是控制不住的索取占有。
当年在玉淮星心里,大概和自己的记忆最多的就是被自己占有索取,也难怪他会说他们不过是所谓的包养关系。
包养……或许也比他们的关系要好。
包养是大家各取所需,可是他们……玉淮星一直都是被蒙在鼓里,他献出了自己的一颗真心,在那颗真心被的残破不堪时,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可是这对玉淮星不是最残忍的,最残忍的是他发现当年自己委曲求全的那段自以为是「爱情」的关系,不过是他曾经一时兴趣的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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