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稳妥,孔连捷非常满意,拿出自己的私房银子八千两,去京城最好的银楼打了一套赤金镶祖母绿凤凰纹头面,分心、顶簪和挑心上七颗绿宝石绿汪汪的,最小的也有龙眼大,珠箍十余颗指头的宝石一般大小,金灿灿耀人眼目。
当初下聘,孔连捷送了苏氏一副赤金镶红宝石祥云纹头面,也是难得的缅甸宝石,花了六千两,现在一瞧,还比不上这套。
苏氏自是惊喜,挺着大肚子亲自下厨,指挥仆妇做了一桌孔连捷爱吃的菜肴,要了好酒,向他道谢。
自此苏氏安心养胎,孔连捷这才有精力处理其他事情:
按照他的决定,娴姐儿被禁了足,不出院子一步。娴姐儿也不吵闹,安安静静的做针线,读书习字。
昭哥儿日日去找姐姐,院门口的仆妇拦着,他发起少爷脾气,踢了仆妇几脚,跑进娴姐儿院子,无论如何不走了。
孔连捷知道了,把昭哥儿狠狠训斥一顿,想带着他到外院开院子,可临近年底,天寒地冻的,只能翻过年再办。如今他日日陪伴苏氏,无暇顾及儿子,娴姐儿又不在,便把昭哥儿送到祖母院子。
昭哥儿立刻按照秀莲和徐妈妈的吩咐,吵着“要姐姐”。孔老夫人说,“姐姐在家里做东西”,昭哥儿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哄,病怏怏的饭也不吃。孔老夫人年纪大了,受不得这个,只好做主把娴姐儿也接过来,姐弟两人安顿在老夫人的厢房。
娴姐儿搬来第一天,把弟弟打发睡了,单独跪在孔老夫人面前,“孙女行事鲁莽,让祖母费心了。”
孔老夫人非常罕见地没有让孙女“起来说话”,沉着脸,半日才道,“你也知道做错了事!若是苏氏落了胎,苏家找你爹爹算账,你可怎么好?”
娴姐儿沉默半响,“孙女不是故意的,孙女只想告诫苏氏,管好她自己便罢,少管我们院子里的事。孙女也没想到,她抓着这件事闹开来,借着怀孕挟持爹爹....”
孔老夫人带着金镶蓝宝石戒指的手重重拍在紫檀木镶螺钿案几,“荒唐!说出大天去,苏氏是你爹爹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你名正言顺的继母,一个不孝,就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何况苏氏怀着你的弟妹!你往日行事还算稳妥,如今怎么如此,如此狠毒心肠!”
这句话很重了,娴姐儿额头重重磕在铺着厚厚地毡的地板,“孙女不敢说谎,祖母,苏氏口口声声说不管我们院子的事,我们院子有个风吹草动,她就闹个不停,她自己难道不顾忌她的身子骨?换成孙女,一定生完孩子再做计较,她就不管不顾....”
“你给我闭嘴!”孔老夫人怒斥,“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说的都是什么话!枉我素来把你和你大姐姐看得一样重,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娴姐儿不敢再说。
孔老夫人盯着手边麻姑献寿茶杯,半晌没吭声:她和赵氏暗地把给苏氏把脉的两个太医叫来,问的清清楚楚,苏氏已经八个月了,怀的稳稳当当,又年轻,病情没有表面那么重--当然,医正不能明说,用言语暗示。
两位当家太太商量,娴姐儿固然不对,苏氏也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