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没有在意。”苍鹤刚想着,就见帝君将那小记者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与他隔了距离。
这个距离正是与他极为安全的距离,但与帝君却并不是……
帝君的身子都要黏上那人了,而那人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帝君,身子几次躲闪,却被帝君追上黏了上去。
“呃……”苍鹤眼瞧着,脑海里一直重复的浮现「不至于」三个字,但手却自己动了。
他将人拉离了秦玦,口快的对着帝君说:“一个大男人老往男人身上蹭干什么?!”
一说出来,苍鹤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再一看帝君,那边帝君已然眯起了那阴郁的眼,正幽幽的望着他,就像朝他打开了地狱之门,苍鹤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僵硬的转头看向叶华补了一句——“说你呢!”
“呃……”二人皆是一愣,秦玦皱眉,叶华闻言,仿若当了真,有些委屈:“我没蹭,明明是玦儿……”
他没说下去,又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眨眼看着上将,目光微喜。
明眼人都能瞧出,刚才是秦玦总贴近他,他一直在躲来着。
但种子却这么说……而刚说那话的时候明明是对着帝君说的,也就是说种子其实是在说帝君。
只是帝君权势大,而且,又是种子的养父,种子才不好说,转头把话按在了他身上,是在指槐骂桑……
叶华眨了眨眼,望着秦玦,眼里闪过一丝狡猾:“听上将的。”
他刻意没有说谁听,其实是想秦玦听。
从今早开始,他就发觉自己靠近秦玦就身体不舒服,心跳的特别快。
他不想跟那人太过亲近,那人却跟以往的体贴不同,总觉得好像要确定什么总贴着他。
弄得他心跳如雷,浑身燥热不已。
“呃……”秦玦指节微蜷了蜷,这小家伙……果然是自己太急了么。
除了自己太心急,当然也是……
帝君眯眼瞧着苍鹤,后槽牙微咬,脸颊微凹陷下去,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苍鹤接收着帝君那冷楠*枫刀子一般的视线,低头懊恼不已。
他真是……帝君追人他凑什么热闹……
他只是在那一刻觉得帝君太过,手比脑子快了,但其实他有更好的解决措施的,比如私下作为下属也作为养子,小心翼翼提点小建议什么的,帝君又不是不能听进小建议。
这么公然给帝君制造困难,是嫌帝君不够嫌弃他吗?
此刻,困难已经造成,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远离了二人两步,决定开溜:“我出去把院子里的果子收回来。”
秦玦皱起了眉头,叶华立马亦步亦趋的跟上:“我来帮忙。”
二人走到院子里的草地,去收拾像是被刻意铺在草地上的水果,秦玦上前瞥了一眼,坐在了草地上,拿起一个橘子剥开,冷嗖嗖的说:“今日野炊,这些果子收回去做什么。”
苍鹤动作一顿,叶华眨了眨眼,坐在了草地上。
野炊……原叶华的记忆里有,就相当于人类度假时候在野外休闲娱乐。
在这里野炊,叶华四处看了看,环境优美,远离市区,最重要的是与自己不亲近的种子也在自己身边,完美的培养感情的圣地,秦玦办事还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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