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心寒,眼帘低垂了下来。
他的种子要杀他……这对他的打击很大……
眼前的人眼里的眸光暗淡了下去,就像经受了什么打击萎靡不振,他头垂了下去,温软的头发都像得知了主人低落的情绪垂的低低的。
秦玦心头揪疼,伸手揽住了他。
突而而来的怀抱,温暖的就像是旭阳,又像是他的后盾,带给他无数的安全感,叶华鼻头一酸,差点在秦玦怀里掉下泪来。
身子停住抖动后,他才发现在发软,昨夜本就没有休息好的脑子在晕眩,脑海里嗡嗡的全都是噪音,吵的叶华头疼。
刚刚他与种子极近,种子的状态能影响到他,混乱的情绪全都反馈在了他的身上,他现在脑子很乱,又累又乱……
在如此温暖的怀抱下,叶华眼皮在往下耷。
也不知是要睡过去还是晕厥过去,他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他勉强紧了紧揪住秦玦衣裳的手,怕眼前的帝君,上将的养父对上将做出什么严厉的惩罚,仰头朝那人说了一句——“你别怪责他。”后,便陷入了黑暗。
秦玦一愣,忙将人拥在怀里,细细的检查,发现人只是睡觉了。
这一次与上次被苍鹤吓到一样,都是控制不住困意睡着。
秦玦将人小心的安置在了床上,这才起身,冷着脸往外走。
那人笔直的跪在地上,面上是看得出的懊恼。
既然懊恼,为何又要那般行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以为面前的人会对那人有所亲近,以为面前的人自上次后不会再有所失误。
帝君控制不住的暴虐气息在肆虐,那股子的暴虐跟以往的怒火都不同,这次里边掺杂了杀意,即便只是气息,都带上了压制,压得苍鹤身子都动不了,苍白的面上流下了冷汗,汗珠如水一般从额前划过脸侧直滴在地上,不一会,衣服便全部都湿透了。
他颤着唇想解释一二,但想起那记者苍白的面色却觉得说什么都是惘然。
他接受任何的惩罚。
苍鹤倔强的抿紧了唇,等待帝君开口,然而,许久之后,他只听到一声冷冽不含一丝感情温度的话——“你回帝宫去吧。”
“蛤?”苍鹤猛的抬起了眼,帝君却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帝君说的「他」二人都知道指的是谁。
苍鹤瞬间绷直了身体,金黄色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害怕,右眼的蒲公英仿若哀鸣一般在颤颤的抖着,什么惩罚都可以,只有这个……
他轻轻摇着头,想拒绝帝君的指令,可喉间干涩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帝君进了屋子。
上将看了片刻,咬牙默默的低头跪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屋里的帝君眼瞧他如此,面色是越加的冷了,手腕处的端脑亮了起来,显示着运作,屋外上将苍鹤的智脑就接受到了消息。
只一个字——「滚」。
苍鹤身子一僵,右眼的蒲公英低垂的仿若就要干枯死去了,这还是帝君第一次对他用这么决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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