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的源头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凑近这个男人病就会严重恶化,远离男人就会好。
他想让男人离他远点, 躲开他,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明白他,老往他身边凑。
这个男人就是要自己死啊!
越想越委屈,叶华盯着秦玦的眼神充满了控诉, 水盈的眸子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珠了, 轻呼的鼻音加重了几分成了啜泣,还多了几声呜咽。
“呃……”眼前的人一言不发的开始掉起了泪珠子,隐忍的呜咽就像小兽的悲鸣, 响彻在秦玦的心间,引得他的心宛如被揪在了一起, 揪得人生疼。
秦玦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伸出的手转了个方向,拿起了一旁的衣服,抖开披在了他身上,将人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无奈:“被你嫌弃的是我, 我都没伤心,你哭什么?”
温暖的怀抱就像靠山, 给予了叶华极大的安全感,他仿若回到了自己的小世界, 可以放任自己任何细微的小情绪, 叶华伸手攀上了秦玦的肩膀, 隐忍的呜咽放开成了狼嚎大哭。
“都怪你,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害得我!我……我要……杀死你……”
最后那句话被哭声干扰的像是嘟囔,让人完全听不清,秦玦听了一耳,没听懂,只以为是小家伙情绪崩溃的胡言乱语,他伸手覆上小家伙的后背,安抚般轻轻的拍着,出声安抚说:“好,是我的错,都依你,不哭了好不好?”
这小家伙心心念念想的不就是苍鹤么,不就是要跟苍鹤亲近么,他依就是了,等他把苍鹤的应激反应治好了,就让他们见面……大不了,他时时刻刻跟着,防着那苍鹤便是。
帝君没有发现,他那下定的决心不过短短时日就已经崩塌了。
秦玦心中堵塞,手中动作温柔不减,叶华感受到男人的温柔,眼里的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攀在男人肩膀的手捏紧了,就他现在这个姿势,完全可以将手指幻化出了枝条,让枝条变硬成为一把锋利的小刀,这把小刀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破开男人的衣服,刺进他肌肤,贯穿他的后背,取他性命。
整个过程不会让男人察觉半分半毫。
然而,叶华手指紧了松松了紧,最后无力的垂下了。
叶华眼圈又红了。
明明是这个男人说的,都依他,可他……下不去手。
与男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脑海里却仿佛都是他的记忆,一幕一幕像影片似的在播放,播放着男人对他的好,播放着他与男人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播放着男人帮他和第三颗种子相处时候的用心……
叶华更伤心了,明明因男人生病,只要把男人干掉就没事了,他竟然下不去手。
叶华往秦玦怀里缩了缩,恨恨的咬着牙说:“你讨厌!你太讨厌了!”
虽然带着浓浓的鼻音,还因为埋在自己怀里声音显得憋闷,但秦玦还是听清楚了每一个字。
心头遽然一揪,苦涩从心间往上泛,泛得嘴里都干巴了,这几日又是躲他,又是像看仇敌一样看他,皆是因为讨厌?
他掰正了面前的人,望着眼前的小家伙。
小家伙眼睛哭的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打湿了一片,上面挂着零碎的珠子,就像碎钻一样,整个人脆弱的像是琉璃做的,稍微不注意就会摔坏了。
秦玦心里闷着气,本想质问面前的人,他自认为已经尽可能做到最好了,即便是无法得到面前小家伙的欢喜,也不至于让人讨厌,但瞧见面前的人这般,这一声声的质问,最后化成了浓浓的叹息,一声声的责问也成了轻柔的引导。
“都是讨厌我哪里呢?我改好不好?”
帝君此刻说的已经有些卑微了。
小家伙耸了两下红红的鼻头,抬眼看了他两眼,又飞快的垂下了眸,躲开了与他的注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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