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点奇怪,昨天导演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整顿导师宿舍,趁着他们出门处理事情的时间里,把导师们住的几个房间里,上床下桌的宿舍床都拆了,换成宽敞舒适的大床,家具也都换成了温馨舒适的家装风格。
余淼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寝室大变样,好在他对这些东西不是很在意,诧异了一下就没放在心上了。
结果刚洗漱完回来,就看见顾修泽躺在自己寝室里,一脸平静的表示:“我寝室刚拆完,工人回家了。”
言下之意是要跟他凑合一个晚上。
余淼一开始有点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之前在顾家都已经同房过了,现在再来拒绝,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还是情绪起伏太大,余淼睡得极沉,两个人虽说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是极其自然的各自洗漱下楼。
就好像回到了两个人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中间仿佛隔着某种无形的东西,亲近,但不亲密。
但这天早上的情形,跟那一天则全然不同。
余淼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简短的试探后,仰着头跟顾修泽唇齿交缠在一起。
双唇相贴的瞬间,一股仿佛来自灵魂的战栗陡然升起,刺激得余淼头皮发麻。
他们对各自的了解并不限于情绪,这一刹那,曾经的种种一起涌上心头,两人几乎都是瞬间就找回了能令双方都感觉舒适的方法,并付诸实践。
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一起,难舍难分,余淼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重重吮吸着,带来微微的麻意。
呼吸和心跳都乱了,耳边传来隔壁寝室的选手们洗漱、出门的声音,甚至有人从他门前经过,好奇的问:“顾老师的寝室们怎么开着?”
“哇,导师寝室原来是单人房么?那么大一张床,自己一个人睡,这也太爽了!”
“……”
单人房?
余淼微微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顾修泽问个究竟,奈何对方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死死扣着他的腰,只在两人唇齿分开的间隙,呼吸急促的笑了一声:“没猜错,我故意的。要把我赶出去?”
“…………”
余淼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脑海一片空白,后背一阵阵发软。
托耳聪目明的福,他的反应一直很快,但此时此刻,面对顾修泽的问题,他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迷茫的跟顾修泽对视,余淼呼吸急促,刚刚振作起来的筋骨都重新懒散下来,只想躺在顾修泽的怀里,永远也不要动弹。
顾修泽轻笑一声,低下头,鼻尖蹭了蹭他的,紧接着,舔了舔余淼的唇角。
这是在询问。
清晨醒来,这种亲密的行为着实是非常容易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余淼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将顾修泽往自己这边压了压,顾修泽便心领神会,骤然覆唇上来,热乎乎的气息瞬间将他淹没。
两个人越发的难舍难分,顾修泽环在余淼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余淼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余淼被亲得迷迷瞪瞪,近乎本能的回应,几乎闭上眼时,眼前忽然闪过碎片般的画面——
浓烟、焦炭、鲜血……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尖叫、哭喊、临死前绝望的哀鸣……余淼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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