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骆枳不再送他礼物,只是在公司情况不好的时候插手帮忙。
再接着就有了那次冲突,骆枳来找他说清楚,他暴怒着把骆枳轰了出去……那以后,骆枳不再送他礼物,不再过问骆家生意的任何事,也不再严肃地认真看他。
骆枳只是一边打游戏一边漫不经心地叫他“大哥”,笑着说一些没什么要紧、也清楚他不会听进去的闲话。
骆钧把那当做是不尊重,每次都会生出无名火气,他从没仔细看过骆枳打的游戏。
他后来去玩了那款游戏,他这些天都不眠不休地在打,但怎么都没办法让角色活下来。
屏幕上的小人不顾一切地往前跑,躲开迎面撞来的地铁,躲开背后追着的恶犬和检察员,小人重重撞在栅栏上,滚到地上GAMEOVER,于是用掉一条命。
“你现在来和我翻这种旧账?!”
在他耳边,骆承修厉声问他:“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就算是你母亲换了又怎么样?”
骆承修寒声说:“骆钧,你母亲脑子不清楚。就算她真的做了,她也只是想让怀逸更亲近你,我不知道这种小事就能让你去害你的亲弟弟……”
骆钧摇头,他不是想翻旧账,也不是要给自己开脱:“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我先对弟弟有成见。”骆钧说,“是因为我。我要相信这个谎言,是我自己要信的。”
“我已经对弟弟那么坏了,我不去保护他,不去帮他,我看着他被所有人欺负,他怎么能送我礼物?”
“他怎么敢送我礼物,难道是要证明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
骆钧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所以我愿意相信这是简怀逸送的,我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查。”
骆承修面色冷沉,他看着这个越来越古怪和神经质的长子,用力把人扯起来:“骆钧,我告诉你——”
“你不用告诉我,是我有事要告诉你,父亲。”
骆钧看着冷眼站在远处的明家人,他收回视线,依然看着自己的手:“父亲,您还记得我那个领带夹吗?”
“那是弟弟送我的。”骆钧说,“不是简怀逸。”
骆承修的神色已经隐隐有了被冒犯的恼火。
他不明白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长子怎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明白明家人为什么不来把这个罪魁祸首拖走,让这件事尽快了结,而是让他们就这样在甲板上狼狈地说些毫无用处的废话。
难道就是为了看他们的笑话?
骆家的笑话已经被人看得够多了,那条邮轮就是个噩梦。
他从一开始就根本不该同意这次出行,就不该让全家去那座别墅。
骆承修再也压不住上涌的剧烈烦躁,即使很清楚这是明家的地盘,这些天来越来越差的局面也终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失控,一巴掌重重甩在长子脸上。
“你弟弟没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难过?!我要是知道他也在邮轮上,根本不会让你去见他!”
骆承修厉声开口:“我明明已经准备好好对他了!是你把他推下了海,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
“是,我过去是忽略了他一些,可我让你们害他了吗?!”骆承修死死扯着长子的衣领,“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怎么敢——”
“父亲。”骆钧垂着头说,“领带夹,是弟弟送的。”
骆承修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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