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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炽难得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了下,小声解释:“我五岁起就自己给自己上药了。”

这话很有说服力,明危亭停下来想了想,看向房间。

那把吉他正盖着被子在床上睡觉。

骆炽昨晚就是抱着吉他睡的,今早还特地和吉他说了“早安”。他把骆炽抱去露台透气的时候,还看到骆炽亲手把枕头整理好,被沿全掩得严严实实。

骆炽被他这样从容翻几个小时前的旧账,身形一僵,整个耳朵慢慢烫起来。

明危亭已经衡量过这种行为的成熟度,给出客观评定:“四岁半。”

骆炽几乎想要蹦下躺椅去把证明自己四岁半的现场藏起来。但他实在没力气,稍微动一动都天旋地转,也只好心虚地慢吞吞向下滑,一直滑到毯子底下。

明危亭第一次见他有这样的反应,既新奇又好笑。借机把药上完。又忍不住抬起手,隔着毯子摸了摸骆炽的头发。

明危亭有时会想,自己那天在水里救起的只是一个空壳。

他保护好这个空壳等着骆炽,骆炽自己从彼岸的幽寒某处涉水回来,一点一点,把这具空壳重新填实。

骆炽不对他隐藏,于是他看到许多以前并不了解的地方。

有的新奇有的好笑,有的叫他很想去摸一摸对方的头发,但不论哪一种情形,胸口都跟着不自觉地柔软温暖。

这些天在照顾骆炽的间隙,明危亭抽空看了那些视频,也会想十岁时的骆炽。

那时候的骆炽刚被带回任家,已经很有些小大人的样子。说话做事都显得早熟,举止也格外稳重。

……偏偏又一弯腰就能抱住,一用力就能举起来。

所以也不能怪任姨总是忍不住把他抱到怀里拼命揉。

任夫人把稳重成熟的外壳打开,把里面那个骆炽抱出来。

骆炽不肯服软的脾气大概就是这么被养出来的——他也有过不论做什么,只要没错就一定有人给撑腰的日子。

即使那段时间实在不算长,但那种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缺少的底气,让任夫人即使在过世后,也一直在保护着骆炽。

明危亭和他有说悄悄话的暗号,所以也掀开那条绒毯,低声问:“今晚还和吉他睡?”

骆炽更不好意思,连后颈也烫:“方便吗?”

明危亭沉吟:“有些不方便。”

骆炽依依不舍叹气,遗憾点头。

明危亭看着他,抬手拢在骆炽微凉的颈后,轻轻揉了揉。

他从之前就发现,骆炽提出的任何合理要求,即使是被毫无理由地不赞同或是驳回,也完全不会有任何意见。

“以后都可以和吉他睡。”明危亭轻声说,“最近不方便。”

他在尝试,有意把话留住一半,骆炽果然被勾起好奇:“最近?”

明危亭点了点头:“这十天不方便,你要养身体。”

荀臻初步把手术时间定在十天后,明危亭和明禄商量过,决定这十天就一直待在望海别墅,把骆炽的身体调理到最适合手术的状态。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骆炽的身体状况的确已经比最差的那段时间好出太多,但也依然容不得轻易就放松警惕。

昨晚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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