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耳畔,苏而韵的视野忽然模糊了, 所有的感官系统在这一秒变得迟钝。
只有嘴唇的触感尤为清晰。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 这次的亲亲意外和谐。
结束后,苏而韵看了眼客厅里的钟表,不由得惊呼出声:“竟然有八分钟哎!我们竟然亲了八分钟!”
小姑娘还保持着躺在沙发上的姿势, 被亲的脸颊红红, 嘴唇也染上艳丽的色彩。
客厅中的光线昏暗,一盏落地灯不足以照亮整间屋。
昏黄色的光线将室内分割成明暗两个区域,他们两人坐在交界处, 周身陷入温暖旖旎的光晕里。
林岁昭坐直身,指腹蹭了下唇角。
光线落在那里,隐隐泛着水光。
残留着旖旎的色泽, 是什么不言而喻。
苏而韵猛然转过头, 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见状, 林岁昭挑眉:“给我纸巾做什么?”
苏而韵往他脸上看了几眼, 诚实道:“擦嘴呀。”
她用力抿了抿嘴唇,佯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实则小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刚才亲的太野蛮了,我下次轻点。”
林岁昭有种角色调换的错觉。明明是他太不克制了,只要一触碰到她,理智顷刻化为灰烬。想把她揉进怀里,霸占她的每一寸气息。
偏偏小姑娘还宽宏大量,无比善良地给他台阶下。
林岁昭舔了下唇角,突然不想下这个台阶。
他坐直身,又把苏而韵抱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肩窝,依偎的姿势能听清彼此的心跳。
苏而韵任由他抱着,两人安静坐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就在她以为林岁昭睡着的时候,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下次再用力点。”
林岁昭亲了亲她的耳尖,蜻蜓点水地触碰一下,“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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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而韵睡在客卧,她有认床的习惯,但今晚喝了酒,躺在床上就失去了意识。
喝醉后的脑神经异常发达,导致晚上的怪梦接连不断。
在山林被野猪追着乱跑不算稀奇,逃命跑进了草原,被酋长认作干女儿,非要为她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酋长身边的小跟班将新郎抬进帐篷,新郎裹在棉被里,以苏而韵对清宫剧的了解,棉被里的人绝对□□裸的没穿衣服。
棉被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缓慢拉开遮住脸的面纱,一张熟悉的脸暴漏在视野内。
苏而韵坐在婚床上,直接傻了眼。
“这是酋长为您准备的男宠。”小跟班将人放到床边,火速带人撤了出去,“小姐您慢慢享用。”
苏而韵:“……”
男宠长得和她男朋友一模一样,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勾魂似的,眼神拉丝,使劲浑身解数挑逗着她。
棉被从他的肩头滑落,眼见要脱离身体,苏而韵眼疾手快拉住棉被,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在此时,苏而韵已经意识到是梦了。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素材在昨晚被解除封印了,比如接吻。
梦里的触感十分真实,林岁昭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滑过,勾起一簇簇火苗,他拉住她的手腕去掀开棉被……腹肌硬挺,人鱼线没入更隐秘的地方。
马上到关键的部位,苏而韵猛然惊醒,浑身发着烫。
醒来前的最后一刻,林岁昭抱着她接吻,在她耳畔轻喘着气说:“我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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