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悦人当又是什么同事间的暧昧传闻,没想到是她的八卦。
“今天早上我们部门那小实习生不也迟到了么,看到你从一辆黑色大G上下来,说上个礼拜出外景来接的还是迈巴赫,”佩达清清嗓子,惟妙惟肖地学起来,“悦人姐看着挺那什么的,真没想到换男朋友这么快。”
“本来我想说一句,就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男朋友车多呢,想想算了,估计实习期过不了就得走,那么爱嚼舌根。”
……
车河灯海,上了高架往梁空常住的酒店开,骆悦人扭两下头,看着宾利的内饰,心想,车是挺多的。
梁空问她在想什么。
手按在保温盒上,她说:“你早说是去酒店,我就不让外婆给你做菜了。”
酒店有的是大厨伺候他。
梁空唇角微勾:“那怎么一样。”
这话别人来说可能有信服力,但由一个有家不住、常住酒店的人讲出来,似乎很难信他对家常口味求之不得。
她故意挖坑似的问他:“哪里不一样?”
有预感他说不出你外婆做菜好吃之类的客套话,他也不是喜欢说客套话的性格。
果然,没跳坑。
“你最怕麻烦别人,肯让你外婆为我折腾。”
关键是,吃个饭心里都想着他。
骆悦人没说话,手指在保温盒上轻轻敲着,一直没跟外婆舅妈说梁空,因为隐隐有预感她们应该不会喜欢他。
舅妈虽然之前给骆悦人安排过多次相亲,希望她找个条件好的对象,但也不是一味的攀高枝,她觉得门当户对,性格老实,家底清白的才会介绍给骆悦人。
而梁空的“好”已经远远超出了舅妈对“好对象”的认知范畴,并且他横竖看着,也和老实这两个字不沾边。
她沉浸在理想主义里,不拿世俗的条条框框比较,梁空也一直提供这样的环境给她,让她在感情里当所谓不忧柴米的诗人。
她过分喜欢,生出逃避心理,不想听任何人说她跟梁空不般配。
尤其是亲近的人。
她正处于一种神游的状态,又担心久不出声会引起梁空关注,便随口说着:“那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明天早上又要麻烦那个女经理吗?”
“不用。”
骆悦人转头看他。
他不分心地看着路况,单手开车,另一手点开聊天记录,把手机递给她看。
那是一份好长的清单。
从洗护用品到衣服鞋包,对方按他发的照片做了一目了然的表格,大多都是她习惯用的牌子,还很贴心添了一栏扩散补充,如果骆小姐喜欢A那她也可能会喜欢B。
而那些照片,是她家的衣帽间和洗手间。
太周到,她都不需要适应,也不会不自在。
忽然这会儿就想打电话跟外婆舅妈说,她交了一个怎样的男朋友,瞧着那样玩世不恭,人情味匮乏,可对她,永远都是细致入微。
进酒店,她先是去主卧的衣帽间逛了一趟,色系风格都有种到了自己家里的感觉,然后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梁空已经吃完饭。
她手机进了信息,是项曦发过来问她裴思禹结婚的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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