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萨利的担忧依然没有褪去,斐瑞还年轻,可以说是年富力强,有接班人当然好,可以避免权力交接时发生动荡,但是如果星罗城政权延续长久,等到斐瑞放权恐怕是几十年后,而这么早确定接班人,势必不能避免西泽做大形成新的派系。
萨利鼓着掌,却忍不住叹口气,他心思缜密,总是忍不住多想。
坐在萨利身旁的伍德用手肘碰碰萨利:“这么好的日子,你叹什么气,喜气都被你叹没了。”
萨利瞄一眼没心没肺的伍德,这家伙带兵还是不错,再细的弯弯道道就不行了:“我是对你叹气啊,你比斐瑞小不了几年,你什么时候结婚?”
伍德对萨利没话说:“管你屁事,你什么似乎结婚?”
萨利叹口气:“老婆孩子都没了,死在了北区,我守着她们过日子就行了。”
伍德顿了下,如今着世道,谁也不好过,萨利倒是很少提起他的家人:“人死不能复生,要是遇到喜欢的就从新开始呗,你老婆孩子肯定也希望你有个人陪。”
“心死了,没意思。”
萨利转头看看伍德:“你也早点找个人安定下来,有个人一起吃个饭都热闹些。”
伍德吊儿郎当地翘着腿:“我跟我手下的兵一起吃饭,挺热闹的。”
萨利笑着摇摇头,他看着伍德脸上的刺青,也不是当年的少年人了,却还是跌儿郎当。
伍德望着台上斐瑞与西奥多的婚礼现场:“联盟还没推翻,那些杀人的走狗还没有死无葬身之地,维克多还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怎么结婚。”
抬起手给萨利看手腕上的终端,伍德指着最新传来的联盟军队动态:“这群杂碎又来攻打我们了,在这样大喜的日子,我们却要别着抢,为着随时会落下的攻击奋起反击。”
“我结婚了,我心爱的姑娘随时会在这样的动荡中死去,她也可能在明天就收到我的尸体,我舍不得结婚,我不想活在这样提心吊胆的痛苦中。”
台上斐瑞的讲话已经停下,他看着坐下的星罗城核心人员,脸上关于婚礼的喜色已经褪去,而满脸肃穆:“各位想必已经收到联盟正在大举进发的消息。”
“联盟会在今天进攻也算是预料之中,今天既是我与西奥多的婚礼,也是这场战役的誓师大会。”
现场的婚礼协奏曲褪去,飘扬的花瓣落下,掌声与欢呼声在静默中停下,这群代表星罗城最核心力量的人群望着台上穿着军装庄严肃穆的斐瑞。
“星罗城与联盟必有一战,无论是今天还是明天,只有真正的战争,才能锤炼出最无畏的军队,才能使星罗城这个新生的政权在烈火中淬炼重生。”
“如果可以,我希望联盟的进攻能够晚一点,再晚一点,给我们更多发展壮大的时间,可是联盟不会,他们只会在我们最弱小的时候掐灭我们。”
斐瑞的视线扫过在座人群的面庞,见到一张张坚毅的面容。
“二十年前,星罗城没有倒下,五年前,星罗城没有倒下,现在,星罗城也不会倒下。”
“星罗城的旗帜永远飘扬在每一个没有放弃抵抗的人民心中,永远飘扬在这一片破碎贫瘠的土地上,星罗城是一种信念,是每一个反抗联盟残酷统治的信念。”
“星罗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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