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往常一般去影视城，他忙说：“多亏你告诉我，我不知道要换场地。”
“别客气，我今天也要去剧组。”聂明远声音轻快，心情似乎很好，“片场离得远，你坐车会迟到，我便来找你。”
“麻烦你了。”顾淮阳精神不佳，反应有些迟钝，他这么解释就信了。
银色的保时捷奔驰在公路上，轿车里宽敞舒坦，空调又开得足，顾淮阳坐下来就不想动，加上本身睡眠不足，整个人就像一捆干枯的植物般四仰八叉地瘫在田地，同比起来，清早就来接他的聂明远显得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像极了那些背着巨大旅行包的外国游客，不管何时都精力充沛，你让他绕着城市跑马拉松都没问题。
“你的精神真好。”顾淮阳说。
聂明远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气色不好，黑眼圈重，昨晚没睡好吗？”
顾淮阳不想他多追究，说：“还好。”又看着保鲜盒里的小笼包说，“这是我吃过的最贵的早点，你给的钱多了。”他想起聂明远给摊主的是红票子，红票子啊。
聂明远不甚在意：“没关系。”
顾淮阳有些明白为何摊主见到聂明远会高兴，在她的眼里聂明远是一位行走中的提款机，哪怕不做这笔生意也欣赏到美男子。他见过较劲的有钱人，跟流动摊位买早餐少补两毛都要斗鸡一般争，理所当然的摊主的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上，有时，有钱人不见得好说话，更别说随意的挥霍金钱。他问聂明远，“你很少买早点吧？”
“很少。”
“你早上吃什么？”
“三明治，咖啡，汉堡之类。”
“不健康。”
“你呢？”
“包子豆浆油条。”
“都在小摊上买吗？”
“嗯。”
“不干净 ”
“我吃好几年了，体检还是健康。”顾淮阳说，“还有这家灌汤包是老字号，之前在街边租了店铺，专卖早点，现在店面拆了，才暂时做流动商贩，你没吃过不知道可口。”
聂明远：“有你可口？”
顾淮阳一愣：“啊？”
聂明远纠正：“有多可口？”
“你尝尝。”他伸手将保鲜盒递给聂明远，一想他平时吃西餐，只怕不习惯中式，又收回手。
结果聂明远说：“好啊，我也饿了。”
顾淮阳又高兴地递给他：“请用。”
聂明远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我开车不方便，你能喂我吗？”
顾淮阳隐隐觉得不妥，但聂明远开车不方便吃，他拿起保鲜盒里的小笼包，递到聂明远的嘴边，“尝尝吧。”
聂明远惊讶，随后，想都没想地张嘴吃掉，小笼包做得精致，皮薄卤足而鲜香可口，他称赞道：“好吃。”
“真的吗？”顾淮阳看着他，微笑的时候，灿烂迷人，感染着聂明远。
“嗯，我喜欢。”
于是，两人分享了一笼小笼包，吃饱了顾淮阳的精神好了一些，坐在车里跟聂明远聊着，途中收到小陈发的短信：你到哪了，最迟几点到片场？
因为聂明远来找他，没来得及给小陈打电话，顾淮阳连忙回复他出门了，他以前去过新城区的影视地拍过戏，知道行程有多久，便发短信告诉他很快就到。
聂明远见状，问：“朋友的短信吗？”
“小陈发的，问我何时到。”说着，顾淮阳抬头问，“按照场景不是应该在影视城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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