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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适原的声音很冷淡:“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只煎一面的蛋。”

郁清弥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连这样随口一提的细节都会被审问,有点闷闷不乐地:“我们一起吃过一次早餐。”

项适原当然记得。但那都过了快两年了,他认为如果不是郁清弥观察力和记忆力超群,就是他对自己关注过度。

这两件都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家伙可是敌方阵营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就这么和和平平地分食对坐了。

“你来英国几年,怎么还做中式早餐。”

“啊?”郁清弥莫名其妙,病号应该喝粥,这大概是骨子里的东方人思维,他不知道怎么又不顺项适原的意了。

两人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郁清弥不乐意自讨苦吃,匆匆吃完便收拾碗筷。项适原朝他伸手:“手机。”

郁清弥想,他身上除了一套已经损毁的西装和一颗嵌在骨肉里的子弹,可能就只剩下那把切金断玉的匕首了。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手机,耸了耸肩,从衣兜里掏出来放在桌面上。

他巴不得赶紧联系上人,把这座瘟神送走。

做惯了家务,几个碗很快就洗完了,郁清弥看见项适原慎重地发出几条短信,然后十分顺理成章地把手机揣进自己兜里。

“……”

项适原也回视着他,一脸“你有意见吗”的跋扈。

“我给你买个新手机,这个还我。”郁清弥自认为已经非常退让了。

但对方根本不领情。“你的账户应该一直被监控着吧,Sugar Daddy不过问你的支出吗?”

郁清弥十分不赞同地瞪着他。但可能因为长期处于任人宰割的位置,他似乎连生气都不太会,只是无奈地求和:“把手机还给我,我最近在等offer,要查邮件。”

“用电脑查。”项适原不为所动,“你还需要上大学吗?”

郁清弥将嘴唇抿成一条线,好像正在苦苦思索反驳他的论据。

项适原看着他变得煞白的脸,感觉人在屋檐下,也不能一味强硬,免得人质破罐子破摔,于是稍微松了嘴:“有你的电话、信息或者邮件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郁清弥只好作罢。

项适原忽然指了指他的脖子:“上面有道伤口。”

郁清弥立刻紧张兮兮地照镜子,看见脖子上横着那半指多的细长血痕明显是被匕首划出来的,忍不住抱怨:“难怪觉得有点疼,你下手知不知道轻重啊。”他去找创可贴。

始作俑者不置可否,他浑身伤都没喊过一声痛,倒是以色侍君的人,一道小伤疤就要死要活,真娇气。

项适原懒得理睬,不顾伤口可能湿水,坚持去楼下浴室洗了澡,换上郁清弥给他随便买的卫衣长裤,前额的头发散下来,看起来比西装革履时年轻了好几岁。但郁清弥没心思欣赏,领着他进左手边的卧室,床铺上的枕套和床单都趁刚刚的空档换过了。

项适原需要静养,而且郁清弥见他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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