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完全展开、掠夺,又乘着飘飘然的药力,郁清弥浑身泛红、颤抖,一声高过一声地叫了起来。他声线都变调发尖了,手指塞进口中想阻止自己,被不容分说地抓开,吻住,不留缝隙,仰躺着承受,信息素如潮水一般灌入,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开始崩坍,进而融化,泥泞泛滥。
吞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溢出,然后被带着薄茧的拇指拭去,大拇指隔着choker摩挲甚至按压着他的喉咙,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撞击着他的人命令他:“叫我的名字。”
“项适原……项适原!”敏感的体内涌出又一波潮水,随着快速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液体被挤压的声音。
船随着河水晃动,郁清弥随着体内的潮水晃动。
“啊……项适原,够了……够了!”
“不,还不够。”对方的声调很冷静,动作却越发疯狂,攥着他的脚踝高高拉起,压向床头,他的腰离开床单悬在半空中,他眼睁睁地看着后穴被自上而下地一下下嵌入。
门忽然被敲响了。
项适原顿了一下,Omega瞬间很紧张,夹得他差点闷哼出声。
郁清弥想起赵医生出去时的场景,小声说:“门是不是没锁?”
项适原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我在这里,他们不敢直接开门进来的。”
门外响起梁金的声音:“三分钟内出来,项胥发疯了,我搞不定!”
“妈的……”项适原低低咒骂了一句。
脚步声远去,郁清弥看着项适原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发怵。
项适原的汗水随着呼吸滴落到他脸上、身上,烫得灼人。
项适原以似要将他的腰折断的角度不管不顾地往下压,与他贴近,吻他的眉眼、鼻尖和脸颊上被滴落的汗珠,然后开始以越来越快的频率律动起来。“弥弥,不够。”
郁清弥望进他沉静冷酷而意味不明的深瞳,感到一阵惊恐,项适原在想什么,在向他索取什么……
很快他意识到,身体的战栗不是因为惊恐,而是因为项适原直接在他体内射精。即便没有成结,来自强势Alpha的大量信息素注入依然让他的神经近乎崩断一般叫了出声,甬道不断痉挛着,欲水几乎喷涌而出,却苦于无宣泄出口。
“唔……”郁清弥失神地微启双唇,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都哑了。
项适原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拔了出来,却仍箍着他又酸又胀的腰,低头确认那已经又紧窒得缩回去的秘道。
这个姿势很不错,一滴液体也没有漏出来。
“松手……”郁清弥沙哑着道。
项适原只松了一只手,将他颈上的choker摘下,揉成一团,塞进那隐秘之处,余那枚金属扣子衔在外。
郁清弥浑身瘫软,震惊地看着项适原的举动却无力反抗。
他终于被放了下来,体内乱七八糟的液体却被堵着,并不算难受,却有着奇怪的异物感。
项适原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郁清弥试图侧过身,还没摸到床沿,项适原已经拎着一叠干净衣物回来,给他套上。
船上也无处购置新衣,那应该是项适原的衣服,好在郁清弥在Omega中个子算高,衣袖折上一折即可。
项适原给他套上裤子的时候他又开始惊疑不定,不自觉往后缩了一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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