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漱。”
“打扰了。”郁清弥小声道歉,立刻回房关上门。
外间一片死寂。
还是Grace头铁,心里默念新学的中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擦着冷汗开口把焦点生硬地扭回到工作上:“老板,我们算过了,转型牵扯到的问题太多,还涉及跨国,我们刚接手欧洲的业务,按现在的日程和步骤确实是更妥当的。”
大佬面色不豫:“那如果亚洲先启动呢?”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多让点利润没关系,甚至可以告诉我私账需要贴多少。”项适原将手里的计划书丢回茶几上,上面是满满的批注,“改完方案后先跟在香港的梁金联系,让他配合出一份亚洲的时间表,具体规划可以等我跟他汇合后再探讨。散会吧。”
能坐在老板办公室里开会的都是得力干将,稍一点拨便茅塞顿开,把茶几上的文件当圣旨一样领了,然后一个比一个溜得快。谁都看得出来,接下来是老板的二人世界时间。
项适原叫住Grace:“让赵于蓝抽空来一趟,把定制的抑制剂和常备的药品带来。”
“好的。”Grace应了一声,“对了,赵医生说上次血样的化验结果,暂时还没找到对应的药物。”
那是郁清弥之前被温尚宇下药之后的抽血样品,到现在都没查明结果。有太多潜伏的危险,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Grace出去后,项适原靠在沙发上,慢慢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眼睛重新睁开的时候已然又蓄满锋芒,他进了里间,郁清弥站在穿衣镜前,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今早他叫人捎来的衣服,正抬手扣着腕上的袖扣。
郁清弥从镜子里看见他走到身后,刚侧过脸便被从背面揽住,在唇上啄了一口。
有好闻的薄荷牙膏味儿。
“啊。”郁清弥轻轻叫了一声,眼睛里扑闪着纯真。
他还没反应过来,项适原已经将他的花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抽出来,解开两颗扣子,下摆交错系了个结。郁清弥想,不愧是绳艺大师,普通的蝴蝶结都系得这么好看,他自己就总是系歪了。
“是不是这样?”项适原问的是他在康沃尔那次的穿着,当时也是这么露腰穿的。
但是今天……郁清弥盯着镜子里自己肚脐上的那个牙印,还红肿着,特别明显。
项适原也看见了,下巴搁在他肩上,手指揉了揉那个牙印,有些孩子气地坚持:“就这么穿,我喜欢。”
“好吧。”郁清弥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惯着。
项适原暂时没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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