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消失在交叠的唇齿间。
项适原同时尝到了苦涩与甜蜜。
“该起来了。”郁清弥勉强笑了笑。再长的飞行,也有结束的那一刻。
他坐起来,正准备去拿衣服,撑在床单上的手突然被拉开,失去平衡地摔回在项适原身上。项适原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两个人的重量让柔软的床褥陷了下去,然后项适原开始亲吻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尖、唇角、下颌,他看见项适原拧着眉峰,神情严肃得有点吓人。
双腿被膝盖顶开,项适原轻车熟路地抄起他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猝不及防地,直接插了进去。
郁清弥叫了一声,挣扎的手被攥住,掼到头顶。后穴还是干的,也没有扩张,一切仿佛回到初夜的海滩上,项适原冷冰冰说着“你是Omega,不会受伤的”的时候。
可是这次,项适原甚至不摸他的腺体,也不摸他身上任何的敏感点,极其任性地,楔子一样一寸寸钉进他的身体。
“等一……下!”他急促地喘息着,未准备好的甬道下意识地不断收缩,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项适原不给他等一下的机会,胀大硬挺的性器偏要勉强,额角的汗水滴落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他如惊弓之鸟一样被刺激得一颤。
“项适原,你发什么疯啊……”他大口呼吸着,试图放松身体,让项适原也不那么难受。
郁清弥不再反抗的信号被识别,手腕的钳制松开了,他的腿滑至Alpha的腰际,脚踝相勾着夹住,双臂揽住Alpha的脖颈,阖上眼睛去闻忽然间铺天盖地的烈酒信息素。
Omega在沉默地说,即便没有前戏,没有知情同意,只要对象是他,就愿意打开身体。
他没有问,对方却听懂了并给予超乎他期望的答案。埋在甬道里的性器顿住,项适原突然用手指抚开他的眼皮,看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
“又在试探什么啊,你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家伙。”郁清弥双手双腿搂住他,嘴唇贴着嘴唇轻声说,“进来吧,后面有点湿了。”
“弥弥。”项适原叫了一声他的小名,甩动胯部。
借着甬道的湿润,性器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即便是机械的律动,Alpha与Omega的结合依然产生了细微连绵的快感,郁清弥的前端蹭在对方的腹肌上,半抬起被项圈箍得隐隐生疼,但他只是调整着呼吸忍耐,不作声响地承受某一种压抑的情绪宣泄。
“怎么了呀……”郁清弥被撞得几乎抱不住他,断断续续地问,“你心情……不好吗……”
“弥弥,”项适原吻着他的眉心,看着这副雪白的酮体笼罩在他制造的阴影中,“你长得可真漂亮。”一下又一下地,性器捣入糜软的肠肉中,怎么会这么契合,“你的嘴巴刚刚含着我那东西的时候五官都被挤得变形了,但还是看得出很漂亮。”他闭上眼睛,轻轻咬了郁清弥的脸蛋一口,“真想把你藏起来。”他不碰郁清弥的其他地方,只是一味单调地抽插着。“做个笼子把你关起来好不好?”眉宇间显露出阴鸷的神色,“把你身上每个洞都锁起来,吃饭、排泄、高潮,都要听我的,好不好?”
郁清弥睁大了眼睛,对项适原这种突兀又平静的疯狂感到无所适从。
气流与突风的相互作用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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