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弥还是对这个人放心不下。
“他知道你跟妈妈闹翻了之后,好像对我这个‘替身’也没什么兴趣。”郁清可倒没有任意抵触情绪,“不过他对我还是蛮好的,给我送来很多漂亮的衣服,还有化妆品、包包、香水,说想买什么都可以。”她翻开裙子上的标签,“这个牌子是不是很贵啊,我看到妈妈也是穿这个。”又将手腕递到郁清弥面前,“这个香水的味道我很喜欢。”
这个味道是……栀子花。他的信息素玉荷花就是栀子花的一种,郁清可没有分化,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存在,大概并不知道这层关系。温尚宇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小可,既然你的身体逐渐康复了,也要考虑一下将来吧。”
“将来?”
“你住进疗养院之后就一直休学,只请了家庭教师教到高中课程吧。不想上大学吗?”
郁清可瞪大眼睛,第一次意识到她真的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想想看自己对什么感兴趣?”
她想不出来。“我也学画画怎么样?”
“可以试试吧。”郁清弥取过多余的纸笔,让她随意涂鸦。
接下来的几天里,郁清可都过来找他,看起来对画画很感兴趣,可第三天开始她就放弃了,发信息说温尚宇来了,要带她去逛奢侈品店。
到了晚上,郁清可打电话来跟他道歉。
“哥,对不起嘛,难得温叔叔有时间来看我。”又邀请他,“你明天来找我玩好不好?”
郁清弥颇为无奈:“我明天要上课。”
“那正好,你把我那幅没画完的画带过来好不好,还有你的画笔,我觉得特别好用。”
郁清可缠着他软磨硬泡了会儿,忽然听见对面“咔嗒”一声,像是门锁被拧开了,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我不跟你说了,记得一定要带着画笔来哦!”匆匆留下一句就收线了。
郁清弥正莫名其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二楼,将放在书房里帆布袋往地板上倒了一地——他不记得给郁清可用的是哪一根笔,但这套笔就是他之前带去赌场的,每支笔头都能旋开来藏东西。
终于,在他拆了五六支画笔之后,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准确地说,是郁清可想要他找到的东西。
他拨通了项适原的电话,在听见对方的声音时停止了发抖。
项适原听完事情经过后立即给了定论:“我派车去接你,带上东西直接来公司吧。”
“我也去吗?”
“独自留在家里会担心吧,而且不是答应过你,不会再把你排除在外。”
项适原在公司里设立了独立的实验室,被紧急叫回来加班的专家在郁清弥抵达前就已经在待命了,并且其中一位还是郁清弥认识的人。“啊,赵医生,您来香港了啊。”
赵于蓝不是做科研的,但因为对黑市流通的药很了解,这段时间被项适原从伦敦叫了过来。专家们很快判断出那张写着郁清可名字的血样报告里那一串数据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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