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脱了下来,紧接着两只手捏着他的臀瓣斜向上掰开,他一想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跪在Alpha身上,小腹紧绷得似又要马上射精。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深深地吞吐着嘴里的性器,垂着脑袋,让半硬的它能够更顺畅地进出自己的喉咙。与此同时,他下体两颗悬垂的小球也纳入了身下人温暖的口腔,舌尖甚至触及到小球底部鲜少被照顾到的缝隙,他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想要阻止项适原,可很快胀大的性器塞满他的口腔,鼻间是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项适原吐出他的囊球,却不断游离在那往后至会阴的一片嫩肉,他被刺激得臀部一耸一耸,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口中的性器,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大嘴巴。随着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后穴,他开始控制不住吞吐的节奏和位置,上颚、舌底、喉间软骨被不断地戳顶着,唾液流了很多,顺着茎身将项适原的裤子弄湿了一片。他几乎要跪不住,双手只能撑在床单上,整个人忽然像筛糠一样抖起来。
他射出来的时候,精液沾到了两人的胸口和自己的下巴上,喉咙激动地不断收缩,顶在那儿的龟头明显又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堵得他无法呼吸,视线一片模糊,喉间发出哀怜的呼救。
项适原坐起身解救了他,托着他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抬离,把自己高昂硬挺的性器拔出来脱掉所有衣物,贴近亲了一下他的耳畔:“弥弥,让我一点一点教你,Alpha和Omega真正的交媾是怎样的。”
说完没给他的高潮留任何独享的时间,直接插入还在痉挛的后穴中。
“唔!”
一声惊慌一声深沉,两个人同时发出欲潮澎湃的叹息。
后穴潮湿、灼热、紧窒却极富弹性,让粗挺的性器通行无阻,第一下便顶到深处。郁清弥并不知道自己后面早就流了比唾液多得多的水,他的脸贴在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打湿的床单上,自己的和对方的信息素裹挟着他的全部呼吸,他艰难地转动了下脖子,在镜子里望见两具交叠的肉体。项适原一反常态,沉默着甩动胯部,房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拍打在他的臀部发出的清脆响声,郁清弥受不了这种疯狂,整个人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要掉下床尾的时候惊呼起来。
项适原捞住他的腰,重重往后一压,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入甬道中,顶在深处的一团软肉上,郁清弥“啊”地叫了一声,上半身都跌出床外,胸前蝴蝶乱晃,金色链子几乎垂到地毯上。
项适原停了下来,意外地扬了扬眉,郁清弥不是第一次被顶到生殖腔,只是发情期过于敏感,身体里像是满满盛了一汪水,轻轻一碰就潮吹了。
手伸到被压在床沿的小腹一摸,阴茎也软绵绵地吐着清液。郁清弥浑身都在发抖,糊涂地喊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的手从湿漉漉的下腹顺着中线往上抚,拨弄两只摇曳的金蝶,他看着镜子,扯动链子令Omega的乳粒拉长变形,Omega只是露出迷茫的神情,奇怪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痛。
“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脑袋处于低位令郁清弥的脸色染得更加红,神志似乎也不太清明。
“那是谁的?”项适原再次缓缓地插入,龟头不容置喙地挤进开了一道缝隙的生殖腔,里面又湿又热。
“是你的……无论你碰哪里都感觉好舒服。”他轻启双唇,像中了魔咒一样低声叫着,“项适原……”
项适原将链子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张嘴咬住。链子的长度不够,乳粒一直处于被拉扯的状态,两片胸脯似乎都跟着肿胀起来。
性器退至后穴入口,然后再次霸道地撞了进去,生殖腔明显又打开了一些,郁清弥浑身酸软地往下滑,忽然被拽住两条胳膊往后拉起,他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脖子仰起将链子扯到极限,身体反弓至平日里不可能达到的柔软弧度,整个人被拉成一张易折的满弓,承受着骤然变得激烈的律动,金色蝴蝶在高挺的胸前振翅待飞。一尊充满人体艺术性的雕像。
每一下,前端都深深插入他的生殖腔,又急又快又重,结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响声,盛不下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将皱巴巴的床单滴成沼泽,链子卡在他的齿间,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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