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面没有任何图标的滑板并不常见,即便是定制也会有品牌方印刻上自己的标志。
这种滑板主持人只在一名滑手那见过,有一种猜想不断在大脑中撞击着,他无端感到心悸。
离沈梧云上场还有五分钟,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他抱起滑板走向入场区。
滑板被抱起的那一刹那,板背被直直地拍摄进摄像镜头里。
主持人张大嘴无声地看着画面,板背的几抹鎏金色字痕好像带着什么禁忌,灼烧得主持人眼热。
“黑、犬。”默。
主持人一字一字地念道,似乎每说出一字就是万千的情绪在嘴里打转。
主持人情不自禁地伸手隔着屏幕触摸黑色滑板的板背,好像跨过六年的岁月又触碰到了谁。
这个滑板对主持人来说太熟悉了,他几乎是看着滑板的主人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
如果说在板背字痕出现之前还可以认为是同一厂商定制的结果,那么在字痕展现后,主持人基本就能肯定这就是同一块滑板!
无论是极致狂草的字体还是右下角标上的时间,都足以确认。
这就是陈默的滑板!
直播间内的观众听着主持人在沉默半晌后开口,似乎嘴离话筒十分的近,出口的话近乎于气声,但哪怕在响烈的噪音中,他们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两个字——黑犬。
滑板老哥们看着沈梧云手提着的滑板,像哑了一样开口说不出话。
他们当然也认得这块滑板,这个滑板曾经带给他们数不尽的热血、兴奋与骄傲,也是他们不想面对的伤痛。
但现在这道伤口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奥运赛场,在满赛场的摄像机前,“黑犬-默”这个字就这样亮相了。
屏幕中的实时弹幕一下少了不少,只剩下路人和云朵们在说话。
【这块滑板好酷啊!板背这些的是字吗?】
【滑板背面写的是陈默两个字吗?这是什么意思?】
但已经没有人会跟他们进行解答,就连主持人也保持了一阵的沉默,观众们只能听见声音另一边是安静的,又混有话筒的杂音。
沈梧云提着滑板走向板场,亚历山大和费尔南多条件反射性地站起,死死地盯着沈梧云手上拿着的黑色滑板。
巴赫看着突然站起的亚历山大,惊讶中带着不明所以,“……哥,发生什么事了?”
全场只有两个人站起,亚历山大侧头看着费尔南多,嘴角动了动,为了不引起轰动,他随后就自觉坐下。
顶着巴赫仍然不解的眼神,亚历山大将目光放向正在板场前预备的沈梧云。
他站起身的那一刻观众席好像划分成两条只有一个交点的时间丝带,他和费尔南多还能证明这个时间交点。
人们之所以还能感觉自己还活着,是因为还有别人记得。
当被最后一个人忘却时,他的最后一点痕迹也就没有了。
亚历山大突然意识到陈默永远地留在了上一个时代,而那个时代已经过去。
人们已经快要把这样一位天才式的人物给遗忘在这样钢筋铁骨的世界里了,他对世界的厌倦从来不是没有根源。
一边的巴赫还是疑问地看着他,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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