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酒店暧昧的灯光下,侧脸却还是冷硬分明,像高山雪一样清冷。
他扯开了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然后走到了郁洺面前。
他比郁洺高太多了,站在郁洺面前,全然把郁洺笼罩在了自身的阴影里。
明明他是孱弱的人类。
郁洺才是那个强势的妖怪。
但郁洺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却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压迫感。
就好像被什么凶兽给盯上了,藏在黯淡的深林里,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一旦他放下戒备,这只凶兽就会扑过来,咬住他的喉骨。
郁洺的睫毛颤了颤,嘴唇也张了下,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姜昼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郁洺嘴里都是刚才吃的清口糖的味道。
玫瑰花味儿。
混合了一丝薄荷,清新又妩媚。
就像郁洺这个人,看着像枝头的新叶一样清新娇嫩,真正触及内里,才发现如同春花一样勾人。
郁洺被吻得有些微微发抖,心脏也砰砰乱跳。
但他还是慢慢抚上了姜昼的手臂,肩膀,最终搂住了姜昼的脖子。
是他自己要来酒店的,也是他打定主意要跟姜昼在一起的。
那他就不能喊停。
.
可最后,却是姜昼先松开了郁洺。
唇瓣分开,两个人气息都有点不稳。
郁洺满眼迷茫,不知道姜昼为什么停了下来,他歪着头看姜昼,嘴唇像湿润的玫瑰花,红得像要滴血。
他浑然不知道,他对于姜昼是怎样一种磨人的诱惑。
但姜昼垂眼看了他会儿,却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房间正中间的圆床上。
而他自己半蹲下来,视线上比郁洺矮了一个头。
这姿势其实很像求婚。
姜昼当然不是正人君子,也从来没想过要当苦行僧。
在亲吻着郁洺的时候,他也会升起暴烈的欲望,想把郁洺吞吃入腹,想让郁洺每一处皮肤都染上他的气息。
但是郁洺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简直是脸上就写着“做贼心虚”四个大字。
傻子都知道有哪里不对。
姜昼低声问,“你不觉得,你好像有什么忘记说了吗?你今晚,不是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吗?”
郁洺背脊一僵。
他抿着唇看着姜昼,还在试图负隅顽抗,手往姜昼身上摸,“没,没忘,待会儿再说。”他结结巴巴道,“春,春宵苦短,咱俩先把事情办了。”
姜昼差点被他逗笑了。
但他很快又收敛了神色,按住了郁洺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郁洺。”
他难得这样正式地叫郁洺的名字,带着严肃和轻微的管教意味。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今天对我投怀送抱了,那不管你要对我吐露什么秘密,我都会轻轻放过。”
姜昼盯着郁洺的眼睛。
他很少对郁洺露出这样强势的一面。
郁洺莫名尾巴一紧。
他的小心思全给姜昼戳破了,整个人一下子慌了起来。
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这也是其他妖怪用过的方法,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他跟姜昼一直会在一起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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