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快速地浏览着评论区,也不少读者在认真地讨论剧情,对一些“bug”问题作出讨论。
这次他写的小说是一篇权谋文,古代架空背景,大将军和皇帝之间掺杂着政权的爱恨。
这是老生常谈的题材了,可架不住林煦文笔好,故事背景恢弘,逻辑严谨又细腻,伏笔埋得深,一条条线索串下来,看得畅快淋漓又意犹未尽,每天催更的消息快把他的私信挤爆。
林煦看着评论区里表露着喜欢的文字和惊叹,心情没有任何起伏,眼眸也是平静无波。
他没有仔细看,无数条评论走马观花似的掠过,然后他关掉网页,去洗手间洗漱。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赶走了不少浓重的困意,林煦抹了把脸,挤出牙膏面无表情地刷牙。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眼下乌青,透着一种憔悴的沧桑,皮肤薄的能看清青色的血管,方才受到冷水的刺激,脸颊上蔓上了轻微的血丝。
他一米七八的个子,常年作息混乱,脸色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白,微微弓着背,呈现出一种无力感,迟钝地刷牙、洗脸、洗澡。
林煦的作息很混乱,他是全职写小说,也接了其他的剧本工作,经常熬夜码字或是赶稿,凌晨或者天亮了才睡已经成了常态。
从浴室里出来后,林煦看上去精神了一点,至少没有刚起床的颓废,眼睛却沉静地的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他在衣柜里随意地拿了件T恤和裤子套上,将桌子上的烟和火机揣兜里,这才想起来去拿手机。
屏幕上四五个陌生电话,林煦回拨过去,把电话夹在肩膀上穿鞋,给乐乐套嘴套和牵引绳。
乐乐知道要出门了,伸着舌头哈气,兴奋地摇尾巴,舔着林煦的手和脸。
电话几乎是秒通,“旭天老师,你出门了吗?你一会儿在东门下车,我领你走员工通道。刚刚大门那边发生了踩踏事件,闹起来了,都来了警车。”
旭天是他的笔名。
林煦听着对面陌生的声音,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动作停住,和乐乐对视了一会儿,大脑如同生锈的机器转不过来,“什么……出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是北辰西街漫展嘉年华签售区的负责人,今天举办漫展的日子,前段时间和您联系过。”
“……哦。”林煦的脑袋缓慢地开始转动,隐约有那么点印象。
“……”负责人呼吸变重,“所以您应该不会忘了,今天要到场签售的事情吧?”
林煦看着乐乐期盼的眼神,和它大眼瞪小眼,出窍的灵魂终于回归身体。
负责人“善意”地提醒:“签售会十一点开始,请问您走哪儿了?”
林煦:“……我马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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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西街位于市区中心,正好恰逢五一,许多画展、漫展活动都借此机会展开,假期的车流量屡创新高,街上堵得水泄不通,喇叭声此起彼伏。
“师傅,还要多久?”林煦问出第三遍同样的话。
旁边的乐乐吐着舌头,趴在车窗上看外面,黑白的毛发在阳光下油光水亮。
“十分钟。”师傅看了一眼导航,说着同样的回答,“不堵车的话。”
“……”废话文学可被他玩儿明白了。
林煦看着快到点儿的时间,果断弃车,扫了辆单车骑过去,终于赶在十点五十出现在签售会后台。
负责人急得满头大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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